,又看向对方的脖子后面,皱起眉:“你当过兵?”
对方瞥了他一眼,扯了扯背后的衣服,挡住脖子和背部过渡处的弹痕,冷冷道:“跟你无关。”
当过兵,懂艺术,何军有点好奇这医生是个什么来历了,不过,这种好奇也只是维持了片刻便消失了,现在可不是关心这些的时候。
医生带着何军走进阴暗的手术室,问道:“你跟齐胜强认识?”
“不认识,也没见过,只听过名字。”何军摇头道。
“那就把你的名字和来历告诉我,他见不见你我是他的事,但我的报酬不能少。”
医生坐下来,从抽屉里的十几部古董棒棒机中挑出一个,又选了张新的号卡装上。
“黑兵,岭南,你这么跟他说就行了。”何军抽着烟在医生对面坐下来,随意打量这间简陋手术室的陈设。
医生并没有任何的诧异,拨通电话,对着那边报了何军说的名字和来历,不知道那边说了什么,医生放下电话:“对方答应见你,今天晚上,凤山九里坪。”
“谢了。”
何军将烟头掐灭,起身掏出钱包,从里面数出一百张崭新的老人头:“这些够了吧?”
“多了。”
医生默默数出来一半,将剩下的一半推回给何军。
何军诧异的挑了挑眉,医生面无表情道:“我只拿我该拿的钱,不送。”
“合作愉快。”
何军收起钱,走人。
傍晚的时候下起了大雨,何军开着一辆从二手车租赁市场弄来的一辆长安逸动,来到了黔阳市郊的凤山九里坪。
到了约定的地点,一辆黑色的雪佛兰探界者早已等在那里,双方确认身份后,车上突然下来两个人,二话不说就把何军摁在车前盖上,双手反剪捆住,戴上头罩。
以何军的实力,其实很容易就能在这种情况下反杀这两个人,但他还是任由他们将自己赛进了后备箱。
随后探界者启动,应该是在下山,小半个小时后,何军终于被摘下了头套,此刻他已经置身在一个农家院里。
堂屋里灯光大亮,一个裤腿卷起,皮鞋上全是稀泥的中年汉子坐在矮凳上,正在抽烟。中年汉子满脸横肉,形容狼狈,眼里却散发着浓浓的狠厉,盯着何军。
“就是你想见我?”
“齐总就是这么待客的?”何军笑道。
齐胜强使了个眼色,一个手下用刀子将捆住何军的黑胶带划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