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怎么洗白，都有个不可否认的事实，张家的根基一直都在地下世界里。掐断毒品销售链，对张家来说，无异于自废武功的做法。向公共医疗和解毒这些公益事业捐款十个亿，即便张桂北号称资产百亿，但要一下子拿出十个亿现金，也无异于在身体上大放血，多年辛苦付诸东流。别说张桂北了，多少资产亿万的富豪能一下子拿出十个亿现金？
其实张子航知道，李锋提的前两个条件并不苛刻，甚至可以说是很宽松了。毕竟如果宋青山打算对他们父子赶尽杀绝的话，他们并没有多大的反抗力量。民不与官斗，自古皆然。
但张子航还是有些摸不准，犹豫着说道：“领导，我能不能回去问问我爸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