璞进来自己说。
陈璞口若悬河,说了当下内衣的种种缺点,又着重讲了自己设计的内衣的种种优点,张逢年四十岁上下的年纪,自然懂男女间的事情,经陈璞一点拨就明白其中奥妙,赞不绝口,啧啧称奇。
“你一个没有成过亲的小子,看起来又不似喜欢流连青楼的样子,你是怎么能有如此这般新奇想法的?我想不通啊,能解惑吗?”张逢年问道。
“或许这就是天赋吧,脑中灵光乍现,有如神助。”陈璞信口开河的道。
张逢年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纠缠,继续道:“以后有这样的新奇想法,尽管来找我,如果我们张家最终战胜碧罗堂,所有你创出的服饰,盈利你都可以分一半,不用推辞,我知你并不是为了钱财,也不是为了帮张家,你帮的只是念云罢了,就当我给她的嫁妆,这总可以了吧?”
陈璞被张逢年堵住了所有话头,只得同意,张逢年又道:“你们提议让冰凌做管家,让富贵去北方,我也非常认可。冰凌自小就有奇特的能力可以分辨谎言,她做管家自然没人可以欺瞒的了他。富贵我也早就注意到他的才能,本就打算历练他一番,只是还没实施我就遭了毒手,你和念云做的很好,听说你又做了什么拍卖行和旅行两个新兴生意,后生可畏啊。”
陈璞对夸奖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可是对冰凌有分辨谎言的能力甚是好奇,回想起第一次与张念云和冰凌在中厅见面时候的场景,恍然大悟,原来那会儿自己说的谎话就被识破了。
张逢年又和陈璞聊了聊对碧罗堂的一些想法,两个人互相查漏补缺,这对准翁婿很是投机,最后陈璞好奇的问道:“张家可是在朝中有什么大靠山?”
“没有,我爹白手起家,传到我这里还算对得起我爹的一生心血,我家两代单传,并没有分支,我爹那一辈也都做了古,也不认识官面的朋友,何出此言?”张逢年诧异道。
“那就奇怪了,我从要抓我的人嘴里问出来,杨克乱之所以没有用他的势力轻易捏死张家,只因为有朝中大员发话,不可以用商场意外的手段对付张家,否则必不干休。杨克乱明显屈服了,能让皇帝的侄子屈服的人,天下可没几个。您又不认识朝中大员,这有有意思了。”陈璞解释道。
张逢年思来想去,“从我爹那辈起,我家就有灾年施粥的传统,或许是哪一年救了谁,他又青云直上,也犹未可知,既然有了这样的倚仗,那就可以放手而为了,我张逢年,商场上还未惧怕过谁来。”
回到张念云的小院儿,陈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