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璞上前拍了拍孙流云的大肚子,“要不是这一身膘,还能再厉害点儿。”
“哈哈,是啊!可老头子就喜欢吃,没有办法,什么武道宗师,在我眼里不过是浮云,只有美味佳肴,才是永恒!”孙流云笑道。
闲聊了一会儿,众人各自回房,陈璞在自己的房中,拉起桑柔的小手,“你不要这么沉不住气,现在事情已经有了进展,目标也都锁定,一定会水落石出。到时候,如何处置听你的就是。”
“当我看到那张与爷爷有七分相似的脸的时候,我就按捺不住了,那是他的亲哥哥啊,为什么他会害自己的亲哥哥?”桑柔问道。
“富贵人家为争家产,兄弟阋墙;皇家为争皇位,杀兄弑父;帮派为争掌门,残杀异己。这样的事情过去在发生,当下在发生,未来也一定会继续发生。这就是残酷的现实,无论你敢不敢正视它,它都存在,并不停的上演。”陈璞语气沉重的说道。
陈璞这边在给桑柔上课,那边桑洛书却急的火上房,目送陈璞他们离开以后,桑洛书就直奔后院,找自己的妻子商量,桑洛书的妻子,是位保养的很好的老太太,虽然年岁已经大了,可是仍然可以看出当年也是一位美人。
桑洛书把刚刚发生的事情跟妻子说了以后,妻子恨恨的道:“他竟然还未死,真是命大,可我们为了他要花十万两黄金?我们哪里有?”
“他知道太多事情,必须灭口,我们没有别的办法,除非上面愿意连童家都铲除,可那是绝对不可能的,童家现在正是如日中天的时候,上面是不可能为了一个桑河图与童家交恶的。为今之计,只有去找觉灵了,把这事情一五一十的上报给上面知道,如果上面不肯出钱,我们一家人,只有卷起财物隐姓埋名了,童家我们惹不起。”桑洛书还算镇定。
“我们桑家为上面采买药材二十几年,没理由不帮我们,你与觉灵商议一下。然后看看上面的意思,再说吧。我只是恨那天杀的老东西,竟然还没死,我儿的仇竟然还没报。”那老妇人语含滔天恨意。
这时候外面有人敲门,是刚刚那个管家的声音,“老爷,夫人,不好了!那女子醒来以后就寻死觅活,拿个剪刀嚷嚷着要自杀!”
老妇人从座位上惊起,打开房门,“可伤到我儿?”
“没有,没有,那女子只是在顶着自己的心口要挟。”管家腮帮子还未消肿,说话有些含混不清。
“把少爷拉出来,然后放迷烟,迷晕之后,让个老妈子进去帮忙,我桑家的血脉不能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