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信,臣多说无益,臣把那封信带来了,请皇上过目。”段平之说着从怀中掏出一封信件,递给方淳,方淳接过,打开信封,双手呈给杨湛。
杨湛接过信,重新坐下,仔细的通读,通读两遍以后,把信放在了龙书案上,“为何董祭酒当时却说这是他的主意,这不是老师窃夺弟子功劳吗?”
段平之苦笑道:“皇上是知道老师为人的,他一生为公从不徇私,他是惜才啊,这拖字诀到底有没有成效还不知道,如果造成恶果小小的陈璞哪里能够承受,他的仕途还没有开始呢,如果被这件事压在头上,他这辈子就完了。老师是打算,万一事情进展不顺利,他一力承担后果,如果建功,在跟皇上和盘托出。请皇上理解老师的一片拳拳报国心,别怪罪老师,若皇上要怪罪,就责罚臣吧”段平之说完,站起身,躬身等候发落。
杨湛指了指书案下的两人,笑骂道:“你们都一个德行,动不动就领责罚,明知道我不会责罚,故作姿态!原来你们可不是这个样子,白轩可是指挥过我何时出击的,你段平之可是指着我鼻子骂过我的!我们是君臣,也是朋友,不要让我,真的成为孤家寡人。”杨湛用上了“我”自称。
白轩和段平之也被杨湛的真情流露勾起了回忆,当年三人都是意气风发的少年郎,想为这天下谋太平,放过豪言壮语,也痛骂过贪官污吏,还曾喝得酩酊大醉,一起趴在同一张桌子上睡了一夜。
段平之说道:“臣不年轻了,可为百姓谋太平盛世的心,还在!”
“臣随时可以再披战甲,为皇上、为黎民,兵锋指突戎!”白轩也胸中激荡。
杨湛从龙书案后走了出来,白轩和段平之也都站起身,杨湛抬起双臂按住两人肩膀,“有你们同行,前路才不孤独,我不希望,我们只剩君臣的身份。”
白轩和段平之都情绪涌动,难以自制。
杨湛放下手,说道:“这小子,确实是国之栋梁,只是他端掉洛水帮的事情,杀了朕一个措手不及啊。”
陈璞和洛水帮的纠葛,段平之一点不知,白轩却从苏烈阳的书信中知道了事情的始末,“皇上错怪了他了,洛水帮的九人实在该杀,事情是这样的……”
白轩把彭彪九人和夜郎人的仇恨讲述出来,杨湛和段平之都不曾想其中还有如此的曲折离奇又悲惨的纠葛,段平之沉声道:“如此畜生行径,凌迟都不足以赎罪!”
杨湛重新回到龙书案后面,示意两人坐下,他也坐下,“这陈璞先是献计拖住突戎,而后只身智破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