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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别说气话,告诉朕,发生了什么事情,是谁如此大胆?”杨湛问道。
“我的妻子牵挂与我,在通往琼林苑的路口等我,我找到她们的时候,她们正在被人言语威胁和调戏,皇上您应该知道,我的妻子都身怀高强武艺,她们因为怕给我这个新科状元惹麻烦,不敢动手。皇上,如果在京为官是这样的下场的话,那您放我回云阳吧,至少在云阳我可以堂堂正正的做一个男人,保护自己的妻子,保护自己的家人,维护自己的尊严!”陈璞说的非常巧妙,只说了事情的一半,另一半让皇帝自己想去吧。
虽然陈璞没有说,可杨湛知道,今天的事情只是个导火索,仇记米行和庞元安对陈璞的刁难和恐吓他都知道,陈璞越是不说,他越觉得这个十七岁的少年受了太多委屈,他完全可以不必受这样的委屈,“你为什么不反抗,你们能杀死天榜高手,对方难道比天榜高手还厉害?再说,你只要搬出新科状元的身份,谁敢动你?”
陈璞呵呵的笑了,笑的凄凉,“新科状元这四个字,对我来说是最大的讽刺,我这一身状元礼服,难道有人不认识吗?”这句话,可谓诛心至极。
杨湛出离愤怒了,是啊,今天全京城谁不认识陈璞?就算不认识陈璞,谁不认识这身状元礼服?对方什么意思?要在琼林宴刚刚结束的时候欺侮新科状元?还是在自己回工地饿必经之路上?这不就是做给自己看到吗?
杨湛脸色铁青,额头青筋凸起,一字一句的问道:“对方是谁?”
“皇上,我来此不是要跟您谈条件,让您帮我出气的,没有那个必要,我丢掉的尊严,只要我想,我随时可以找回来,无论对方是谁!我只是来跟跟您道个别,谢谢您对我如此恩宠,我可能不适合做官,我没有那些大官忍气吞声的气度,我是个睚眦必报的小人。”陈璞说着脱掉破碎的状元礼服,从头上摘下已经变形的帽子,又脱下那只剩一只的靴子,就这样光着脚穿着内衣,转身就走。
“回来!朕准你辞官了吗?”杨湛急道。
陈璞转过身,凄然的道:“难道皇上连最后的尊严都不肯给我吗?”
“殴打朝廷命官,这样的事情发生在朕的眼皮子地下,朕还不能插手了吗?告诉朕是谁,朕给你个公道!”杨湛说道。
陈璞觉得火候差不多了,再坚持就过了,“周旭阳。”
“方淳,记住这个名字,回宫后,让蓝庭和到文德殿来见我。”方淳躬身应是,杨湛看向陈璞,“上朕的龙辇!朕要看一看,过了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