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明楼一样,我还在礼部的位置上这么多年。只是派那二愣子做我的副手,我没有明白皇上的用意,是要给他机会捞政绩?”周弼也放下茶盏回话,只要开始说话,压抑的气氛就缓和了,不然周弼总觉得脊背发凉。
一提到陈璞,殷景琪的脸色更加的阴沉,“哼!乳臭未干的莽撞庶子!”
“他越是这样,那不就越好吗?这样的愣头青,何愁抓不到把柄?明公不必气恼了,这样的人根本就不足以成为我们的对手,就算他才华通天又如何,这朝堂上什么时候以才华论输赢了?”周弼脸上虽然在笑,可语气却异常的冷。
“你就没有往深了想吗?他今天的所作所为,会不会是段平之的授意?”殷景琪把已经喝了一半的茶水中露出来的茶叶一片片的挑出来,置于桌上。
“段平之若要这么做,目的何在?就为了激怒明公?”周弼想不通。
“至少今天我的提议没有让皇上点头,不是吗?”殷景琪说道
“可总不能每次都让陈璞出来顶缸吧?下次朝会再提起,不就可以了?”周弼说道。
“今天朝会上,我被那愣头青指着鼻子说剽窃,我下次还能提起吗?可除了我,谁还有资格说?这新衙门如果建立,虽然不会和六部平起平坐,可是能量和作用一点不比六部小,你们几个尚书去提?皇上会如何想?”殷景琪把他刚刚挑出来的茶叶按顺序的一个摆放,叶片打开,铺平与桌上。
“明公的意思是,这都是段平之算到的?”周弼吃惊的道。
“不管是不是段平之,这新衙门一事,暂时只有搁置了,恐怕下回再提起,就得是段平之开口了。”殷景琪沉声道。
“他段平之想把持这衙门,不是也要过我们这关?明公不必担心,绝对不可能让他得了去的。”周弼安慰道。
“这事情已经如此,再说下去也无意义,说说你此次的差事吧。”殷景琪打起精神说道。
周弼毫不在意,“既然皇上派我去,那就等于是变相的向我们妥协了,董明楼抵达靖安这么长时间,出工不出力的这么久,也没有什么进展,我去了那自然是改天换地,我们现在必须要一个稳定的局面,武阳乃至我们这些世家,才能休养生息喘口气。只是一个公主,有什么打紧?自古以来,生在皇家的女子,在家国有难的时候,哪个不是挺身而出?董明楼这样分腐儒,真是臭不可闻。”
殷景琪也是和周弼一样的想法,这也是为什么他今天虽然受了奇耻大辱,却并未着手报复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