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等待的时间里,陈璞不停的探寻他意识笼罩范围内的情况,除了苔藓,黑褐色的礁石陆地上什么也没有,礁石之下还是礁石,这些经过千百年海浪拍打的礁石,根本就别想向下挖掘。
在这样的岛上,一切的食物、淡水都必须依靠船只运送,而且几千人的食物和淡水消耗量,不说每天运送来补给,也至少两三天一次,这样高频率的采买,漳怀知府不可能一无所知。
可在奏章之中,陈璞并没有看到任何一点指明,漳怀城的海鲨帮有几千人的规模,那就至少说明了要么海鲨帮采买食物和淡水不是在漳怀城中,另有其他渠道;要么就是海鲨帮做到了神不知鬼不觉,在漳怀城的众目睽睽之下完成了两三日运送一大船补给,却一直没人知晓。
陈璞是绝对不相信后者能实现的,一次两次或许可以掩人耳目,长期采买,装船运输,就算再夜深人静也总会有露出马脚的时候。
鲨鱼皮水靠轻薄柔软,茶娜一直窝在陈璞的怀中,感受上和肌肤相亲也差不多少,茶娜对陈璞是没有一点抵抗力的,不用多一会儿就呼吸渐粗,俏脸渐红。
大脑正在飞速运转的陈璞发现了茶娜的异样,哭笑不得的道:“这可不是好地方,要不你在边上坐坐?”
“不要,”茶娜小声道,“你别乱动就行。”
静静的呆了一阵,陈璞突然说道:“你说我是不是太自私了,因为需要善能,就把你们都拉入这漩涡之中,也没有问过你们是不是真的愿意,想不想做出改变,我就大手一挥的做了决定……”
陈璞不能再继续说下去了,因为他被茶娜吻住了嘴,良久唇分,“我们都喜欢你来做决定,,我们只想在你身边按你的安排做事情,用你的说法就是,我们愿意做你的卫星,围着你转动。你上次跟我们说的那句话是怎么说的,我不记得了,东山再起那句。”
“你赢,我陪你君临天下;你输,我陪你东山再起。这句?”
“就是这句。”
“这句太浮夸了,这都是糊弄傻孩子的。”
“能表达感情就好,你输不输,赢不赢都不重要,无论怎样我们都在你身边。”
“为什么多凶险的事情,我们都能变成偶像剧?”
“你说的这个偶像剧,我好想看呢,把人装在盒子里演戏,他们不想出来吗?”
“这很复杂,需要我慢慢跟你们讲,才能说明白。”
“还有你说的手枪,听你说的,好像天榜也无法抵挡吧,那在你前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