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他们一钻牛角尖儿,累坏了身体。
“自从跟王老哥一起打那套广播体操,我们这些老头子的身体不说越来越好,却也越发的精血顺畅,非常有效,你放心就是。”夜心说道。
“那阵法呢?如何了?我看也没有变化啊。”陈璞问道。
夜心说道:“有了澹台老哥的星陨大阵,我那阵法就不用画蛇添足了。”
澹台十方笑道:“夜老弟也不要妄自菲薄,夜郎族的机关术独步天下,不是吹的。星陨大阵是借星辰之力,构建大阵,可以让人产生幻觉,天榜高手也没办法幸免,这种幻觉也可以算作放大心魔,心魔越重的人所受到的伤害越大,轻则昏迷,重则自残。配合夜老弟布置的机关,咱们这里可说坚若磐石。”
“我怎么看不到布阵的东西?”陈璞说道。
“都布置在这陈府四极八方,埋于地下了,夜老弟的机关也坐了伪装,我们自己人都知道怎么走,哪儿能去哪儿不能,这里没有别的府宅所谓的下人,大家都一点就通,很好办,等下午饭过后,再跟你新带回来的人讲说一遍就是了。”澹台十方说道。
他们这边说着,肖循那边总算认输了,江河没有丝毫不耐之色,孙流云一直站在江河身后,拍了拍江河的肩膀,“江败刀,那十年的失败经历真的是笔财富啊,你这古井不波的心境,厉害!我们之中跟这肖大胡子下棋,没有不憋气的,一盘棋下完,毫无情绪起伏的,你是第一个,佩服!”
江河哈哈笑道:“这里算我岁数最小,理应有个小弟的样子,再说肖大哥也只是犹豫不决罢了,想悔棋,悔就是了,不打紧。象棋于我而言,也是刀道的砥砺,我甘之若饴。”
范优良说道:“怪不得我们之中,你江河在武道上走的最远,光这无处不修炼,无事不修炼的心态,我们就不如。”
张守阳这是拉着江河的手臂,“江老弟,你刚才的那几手棋,犀利非常,可否教一教我?”
江河不解的道:“澹台老哥和范老哥都是这象棋的强手,你怎么不跟他们学,偏偏找我?”
张守阳有些羞臊的道:“这下象棋和做木匠活儿一样,本来只是个做板凳的水平,非要让做马车的大手来教,只能是什么都学不会,大手还身心俱疲。他们都是大手,他们教的我学不会,不过你刚才这几手棋,我看懂了,跟你学准行。”
王远山嘲讽道:“倒数第二总算找到好老师了,不容易啊。”
张守阳不服气的道:“我一步步的学,正所谓步步登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