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起来就叫人难过了。” 白舒摸了摸萧雨柔的脑袋道:“你这个年纪,哪里懂得莫轩先生的难过呢。” 花筏渐写成无字,究竟是因为无话可说,还是因为无可奈何呢?这世上究竟有没有一种明知道没有结果,却依旧选择执着的两不相忘的等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