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诗兰在听白舒说过纸鸢的具体情况之后,也没有回天一峰,直接带着白舒去了上次下暴雨的那晚,和白舒一起去过的天玑宫的药房。
丹房在天权宫,药房则在天玑宫,天璇宫则有剑炉,除了丹房白舒没去过以外,另外两处,白舒都已经去过了。
白舒心系纸鸢的病情,一路上二人拿药也快,回程也快,等二人回到了天一居的时候,也才过了不到一个时辰。
罗诗兰让白舒去熬药,自己则用灵气为纸鸢调理着身体,等药熬好的时候,纸鸢的体温已经渐渐的恢复了正常。
白舒虽然嘴上没对罗诗兰说什么感谢的话,但心中却是恨不得抱着罗诗兰亲上一口的,这位仙子师姐,简直无所不能,不论是道法还是医术,都是极为在行的。
罗诗兰在天一居上坐了一会儿,又告诉白舒那味绿萼槿她正在打听,让白舒不要着急之后,就下了峰去。
而白舒则是留在天一居中,为纸鸢准备午饭。
下午的时候,又有一名外门弟子上山,给白舒送了一张请柬。
请柬上面写道:“天权宫弟子介子期,诚邀各位新入门的师兄弟,于端午当日巳时共聚天璇宫抚碧坪,共同切磋交流,还望各位同门赏光。”
白舒看了一眼这请柬,随手扔到了一边,纸鸢的病没有好之前,白舒就准备在天一峰上待着,哪儿都不去。
等到了晚上,随着日落,山中的热气稍微消减了几分的时候,红豆也跑到了天一峰上来。
尽管最近一段日子,天气都热的厉害,但红豆却也没有换下他那一身道袍,他提着一篮子山中鲜果进了屋子时,一眼就看见了躺在床上,头上敷着湿布的纸鸢。
“白师兄,纸鸢他怎么了?”红豆担心的问着。
白舒叹了口气道:“都是我不好,昨天没有关好门窗,让纸鸢吹风受了凉。”
红豆将果篮放在桌子上,看了桌上那请柬一眼,又问道:“可吃过药了?”
白舒点了点头道:“早上刚吃过药,现在已经好了一些了。”
纸鸢本在床上睡着,半睡半醒间她听到了红豆的声音,睁开眼睛看了红豆一眼。
红豆凑上前去陪纸鸢说了一会儿话,纸鸢却架不住暑倦,又昏睡了过去。
红豆见纸鸢的病情不严重,就放下了心来,转而和白舒聊起了介子期发起的端午抚碧坪之会。
红豆平日里在观中,四处走动频繁,消息也最为灵通,据红豆说,介子期在入了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