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气质,而且是只能经过岁月沉淀而产生的气质,这种女子,懂得什么时候和丈夫撒娇,什么时候给丈夫温暖,她没有让人恼火的无理取闹,也不会让人费尽心力的去照顾,去关怀,和这样的女人相守一生,会过的无比的幸福。
白舒在这个世界里面,除去凌问儿,就只见过一个聪慧的女子,那就是唐向婉了。
萧半山顿了顿,接着回忆道:“后来雨柔出生了,她是那么的娇小可爱,每次看向她时,我都要忍不住的屏住呼吸。”
白舒想象的到萧雨柔出生的时候,那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样子,而白舒还记得,自己小的时候躺在凌问儿的怀里面,听的最多的是她的叹气,见的最多的,是她的眼泪,那时候白舒就在想,究竟是谁,让她如此伤心呢?
萧半山没有感觉到白舒情绪的变化,他还沉浸在自己的回忆中,当一个男人开始回忆往事的时候,要么是他遇到了不顺心的事情,要么就是他到了快要死的时候。
“后来雨柔长大了,她越顽皮,我就越训斥她,直到最后,我们的关系变得很差,我承认,我并不是一个好父亲,我没有教育好她。”萧半山满脸的苦笑,那苦笑难看的厉害。
白舒轻声劝解道:“虚而不屈,动而愈出,您越是管教小师妹,她就越是要反抗。”
萧半山赞赏的看了白舒一眼道:“你师娘也是这么和我说的,可惜当我明白这个道理的时候,已经太晚了,雨柔她已经不听我的话了。”
白舒自然明白,萧半山什么都会,唯独笨拙的不会和萧雨柔这样的小女孩儿相处,萧半山越是想维持父亲的威严形象,就越是会激起萧雨柔的叛逆之心。
萧半山接着道:“雨柔从小在这山里长大,也没什么玩伴,直到你来了之后,我发现她居然会听你的话。”萧半山嘴里满是苦涩,是啊,自己的女儿不听自己的话,却对一个外人言听计从,萧半山常常在想,他这个父亲,究竟是做的有多失败。
白舒劝解道:“师父严重了,小师妹只不过是和我玩儿的来而已,您放心吧,我会好好照顾小师妹的。”
萧半山盯着白舒看了良久,才长叹一口气道:“有你在雨柔身边,我就放心多了。”
师徒二人长谈了很久,若真说起白舒在太虚观这几个月的时间里,萧半山对白舒是真的不错,甚至都像是父亲一样了,天一居也给了白舒住,徐冶的剑也给了白舒用,萧雨柔或许感受不到萧半山那份厚重的关怀,但白舒却是能感觉到的,所以白舒真的敬重和爱戴萧半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