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为喜爱。
“要不是小汐不让我去打扰你们,我肯定早就去看你们了。”白采之略微失落道。
白舒连忙说道:“看姑姑说的,您来了我们高兴还来不及呢。”
这是白舒第一次叫白采之姑姑,他已经没有当初那么恨白访云了,这句姑姑出口,也要自然了很多。
白采之却是一下子红了眼睛:“你终于肯喊我姑姑了么?”
白舒连连点头,他记得他第一次在葡萄藤架下面见到白采之的时候,她看见白舒之后,一句话都没说,蹲在地上就哭了。
也许对白采之而言,经过了她丈夫和哥哥的两次生死离别之后,对于亲人这个字眼,她就看的比什么都重。
白舒不愿气氛沉重,便扯开话题问道:“姑姑知道詹思远的事情了吧。”
白采之点了点头道:“知道了,但实际上我在知道他那些事情之前,就已经反悔,不准备嫁给他了。”
“怎么?”白舒疑惑不解。
“我还是忘不了我夫君。”白采之说出这句话之后如释重负。
她道:“那日我去看了看家里为我准备的红烛彩衣,一下子想起了当年我嫁给他的情景。”白采之心驰神往,念念不忘。
“爱一个人是一生不变的,纵使他死了,纵使我们分开了十年,二十年,一百年,我也不可能再接受别人了。”
白采之果然如同白舒所想的那般专情,用情至深至极。
其实“辛苦最怜天上月,一昔如环,昔昔都成玦”,一直都有下一句。
白舒拿了纸笔,一笔一划的写道:
“辛苦最怜天上月,一昔如环,昔昔都成玦。若似月轮终皎洁,不辞冰雪为卿热。
无那尘缘容易绝,燕子依然,软踏帘钩说。唱罢秋坟愁未歇,春丛认取双栖蝶。”
这是白舒最喜欢的一首悼亡词,各种缘由,三两句也说不清楚,但倘若不是白采之,白舒恐怕一辈子都见不到一个身饰玉玦的人。
白舒从未想过白采之会改嫁,果然,白采之最后真的改了主意,宁愿孤独,也不愿辜负!
“若似月轮终皎洁,不辞冰雪为卿热。”这是何等的情深意切!
白舒起身道:“姑姑,这首词送给你。”
白采之接过来看了一眼,发现这词句句写的都是自己,她欲语泪先流,泪眼婆娑。
白舒却从怀中掏出一颗忘川桃果说道:“这是他在山上栽的一棵树所结出来的果子,人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