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不让他去做,他就会发了疯的想,只有亲身经历,才能让人成长,更何况,若不是历经红尘之后落得个伤痕累累,谁又会去青灯古佛呢!
这善能和尚倒是不傻,他连忙拒绝道:“这可不行,按施主所言,这一来二去,就是几十年光景,这么长的时间,他恐怕将什么都忘的一干二净了。”
白舒笑道:“心中有佛,纵使过了千年,依旧可以念念不忘,心中若是无佛,每日顶礼膜拜,依旧只是一个空皮囊,没有任何意义。”
那和尚还要再说,白舒就一摆手打断他道:“言尽于此,我们先行进寺了。”
白舒知道跟和尚扯皮,三天三夜都没个结果,他不喜欢靠嘴皮子说话,他喜欢那些用拳头说话的人。
倘若今天白舒就是天启,一剑下去把那古佛的头斩下来,谁还敢同他讲一句佛法。
只有弱者才喜欢辩论。
白舒缓缓的往里面走去,萧雨柔趴在白舒的背上,努力的扭着头,去看那跪在大佛脚下的月离。
月离低着头,不敢抬头看那佛像一眼。
忽然,石道下面跑上来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她喘着粗气,头发都跑散了,鞋子也跑丢了一只,显得极为狼狈。
她一上来,就直奔着月离而去。
萧雨柔让白舒停了下来,他们一起回头望着那小姑娘。
那小姑娘到了月离身边,眼睛红红的,就要拉月离的胳膊,却被月离一下子躲了过去。
这时候,后面石道上才有一中年汉子追了上来,他一手拎着鞋子,另一只手上拿着竹帽。
他走上前,对月离道:“六儿她听说你挨罚,急匆匆的赶了上来。”
月离面有愧色,看看那个叫六儿的姑娘,又看看善能,满脸的痛苦神色。
“你就是为她犯的色戒?”善能问道。
月离点了点头。
善能转过身问六儿道:“姑娘莫非不知月离是寺里的人。”
六儿没有说话,月离却接口道:“六儿她口不能语,不能回师父话,还望师父莫怪。”
白舒刚才还奇怪,这六儿为何一言不发,原来竟是个哑巴,细看去,才发现这六儿不仅是个哑巴,而且容貌姿色都极为寻常,顶多是算不得丑,却是谈不上貌美的。
善能微微叹气道:“寺里面来过那么多女香客,你怎得偏偏看上她了?”
月离笑道:“众生之相,不过红粉骷髅尔,她们的容貌对我而言是一般无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