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在几人的攻击下游刃有余,时不时挨上两下,却连虚极障都没被打破。
本来众人都要散去了,看那几人一时之间奈何不了白舒,兴致也来了,都驻足观看。
“这剑法有点儿刚猛啊,怕是挨上一剑都受不了,封锁的范围还大。”
“是啊,咱们就算多上去几个人,也施展不开,当真是以一敌多的妙招。”
场下议论纷纷,围攻白舒那几人却是叫苦不迭,最初身法最诡异的那人给同伴递了个眼色,悄悄撤了下去,忽然消失在了白舒的视线中。
其他人则是一顿不要命的攻击,却被白舒强势的剑招给打的分崩瓦解,藏起来的那人此刻才骤然现身,出现在了白舒的身后,一指冲着白舒的背心戳了过去。
白舒收了剑,回身翻了一掌,一面墨色的太极图凭空出现,足有白舒半个身子那么大,那一指点在白舒的虚极障上,灵气爆裂开来,与虚极障一同分崩瓦解。
旁的有人则趁着这个时候一刀擦着白舒的脖子砍在了白舒的肩膀上,在白舒肩头撕了一个一指长的口子。
场下围观的人也时不时的偷袭白舒,各种白舒想都想不到的术法和攻击轮番而来,让他防不胜防,不一会儿他就已经浑身是伤了。
这些异灵者活的久,战斗经验也比白舒丰富,白舒足足用了四十一剑,都没有伤到任何一个人。
此时此刻,所有人都带着戏虐的眼光看着白舒,享受着折磨白舒的乐趣。
“这小子的水平和沧浪差不多了,只不过没有沧浪狠。”
“是啊,若是沧浪,恐怕拼着断一条胳膊,或者生抗几下重的,这时候已经杀了几个了。”
这些异灵者不急不忙的聊着天,那个身法诡异的人更是让白舒不厌其烦,时不时给白舒身上戳一指头,白舒身上就会多一个血洞,俨然已经将白舒看成了垂死挣扎的野兽。
只不过他们知道,垂死挣扎的野兽最为可怕,所以他们耐得住性子,不急不躁的和白舒周旋着,他们要慢慢玩儿死白舒。
白舒忽然站住了身子,手低垂着,剑尖落到了地上。
“你们知道太虚观的禁地么?”白舒忽然开口问了这么一句。
众人自然愿意让白舒身上那大大小小几十个伤口多留一些血,更好奇白舒要说什么。
便有人接话道:“有听说过,有人说那山峰是飞过去的,也有说是长起来的。”
白舒抹了抹额头上的血,微微一笑道:“我在藏剑锋下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