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间屋子余秋寒想了二十多年,都没敢进去一步,他最多只能在宗主打扫完这间屋子之后,接着开窗换气的功夫,看上一眼屋子里面那副画像。
或者有机会再将那株水仙插进窗台的花瓶之中。
所以当余秋寒看见白舒进入那间屋子,把手放在梳妆台之上的时候,他感觉到自己心里最纯净的东西受到了玷污。
除了和凌问儿亲如母女的宗主,没人有资格进这间屋子,在余秋寒心里,白访云都没有这个资格。
余秋寒的意识越来越模糊,眼中的血色也越来越淡,就快要完全变成了黑色。
“秋寒,秋寒……”余秋寒听见有人喊自己的名字,那声音不急不慌,让余秋寒无心去搭理。
“别睡了。”又是一声唤,声音更加清晰了,余秋寒努力的挣扎着,眼中的血色越来越清晰。
终于,余秋寒感觉到了疼痛,他猛然睁开眼睛,大口的喘着粗气,眼前站着的是一个头发花白的女人。
那女人一头白发,看着却只有约莫四十岁的样子,长发盘绾起来,打理的极为整齐。
“宗主。”余秋寒只说了两个字,嘴里就咕噜咕噜的冒出了血来。
“别说话了,我知道你想要说什么,我会处理的。”宗主一看到凌问儿这间屋子,再看见余秋寒,就已经猜出了个大概。
宗主看着白舒,白舒也看着宗主,其实白舒此刻什么都不想,就想问宗主一句话。
当年你说的那句八字不合,有缘无份,是他娘的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