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石碑上刻的这一个个名字一样,他们名垂千古,永远被人们铭记,被人们崇敬着。
剑宗和太虚观很像,不管是洗剑池还是灵堂和剑冢,总有些共通之处。
宗主走过了那三座并肩的剑冢,对白舒说道:“它们三个曾经一起度过了数百年的时光,如今少了一位,其他两把剑也会觉得剑生有些寂寞吧,尤其是扶摇,他毕竟和惊杀纠缠了一辈子。”
都说人生寂寞如雪,可在剑宗之内,还有剑生这个说法,剑的一生,比人的一生要简单,但却要更加的的悲壮。
宗主这句话说出来,白舒心里更觉得不是滋味了,他竟然莫名其妙的觉得,剑也有感情。
这个念头出来的时候白舒有了一刹那的恍惚,很快白舒知道这不是错觉,因为太虚后渊之下那把剑,就有感情。
“这就是乾沧和坤熹的剑冢了。”宗主说完这句话,站在两座剑冢前,久久没有挪动一步,似乎已经铸成了雕像。
乾沧和坤熹是上古名剑,陪着剑宗风风雨雨已经有了千年之久,一千年能不能将山变成海,白舒并不清楚。
但白舒知道一千年不足以改变一柄极好的剑。
因为乾沧和坤熹没有锈烂,小白也没有离开过那渊底一步,若说矢志不渝,人比起剑来,终归还是差了太远。
宗主忽然抬了抬手,就像方倩对着那湖水抬手一般,盖着坤熹之冢的那块厚重的石板就凭空的飞了起来。
宗主将坤熹抛向了剑冢之中,那石板又轻飘飘的落下,除了地上多了一些灰尘,仿佛一切都没发生过什么变化一样。
白舒知道,用不了多久,夜风吹过几遍,这些灰尘都将消失的无影无踪。
宗主还是没有说话,如同做着告别,她仿佛将这次封剑,看做是和凌问儿真正的分别。
“有一年我给我师兄配药,少了一味碧落山上都找不到的药材。”宗主忽然陷入了回忆之中。
“洛国与华国交界之处,有群山莽莽,盛产草药,其中有一座终年环绕在云雾之中的山峰,极少出现在人们视线之中,可恰好那年我去,瓢泼大雨,云雾全部消散了个干净。”
“我踏着泥泞的山路登到了半山腰,见到了一条巨大的瀑布,从绝壁飞流直下,瀑布对面有一个凉亭,尚可避雨。”宗主眉眼愈发的温柔。
“我一进亭子,就见到凉亭的桌子上面放着一个花篮,里面什么花都有,花团锦簇之中,睡着一个婴儿。”宗主嘴角泛起笑意,似乎是从来没有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