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夜不熄的长灯却还挂着,街道之上冷冷清清,连一条狗都看不到。
陈词骑着马慢慢的走了一段,终于找到了一家开着门的小酒馆儿。
酒馆儿里面只有一个小伙计,围着炉子烤着火,炉子边上放着酒肉,吃一口喝一口,显得极为安逸。
“呦,客官,您来了,可是要沽酒?”那小伙计站起身来,一边儿用布擦着刚抓过肉的油腻腻的手指,一边招呼道。
陈词点了点头,在酒馆儿内转了一圈,指着一小坛酒道:“就这坛酒吧,给我装起来。”
“好嘞,那店小二熟练的把酒坛拿起来,用专用的工具擦去了封泥的外层,又将酒坛放在竹子编织成的挂带之中,递给了陈词。
陈词没有接,付过钱才道:“我要去办点儿事情,你先帮我放着,等我回来再拿。”
那店小二一脸为难道:“我们这小店可快打烊了。”
陈词摇了摇头道:“用不了多久的
那店小二这才勉强同意。
陈词这一招是和白舒学的,白舒不管去了任何地方,有关于当地的事情,都会去问商贩,而且问之前,多多少少要买一些那些商贩所贩卖的物品。
按照白舒的说法,就是只有照顾了别人的生意,你问别人问题,人家才会回答的用心,才能获取最真实有效的消息。
现在陈词买过酒了,他要开始发问了。
“你们这镇子怎么这么冷清,我找了半天,只有你这里开着门。”
那小伙计苦笑道:“我们这镇子位置不好,能搬走的都搬走了,自然要冷清一些,更何况我们都是普通老百姓,可不比您这种贵人,我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晚上没什么事情,天一黑就睡了。”
陈词点了点头,又问道:“我听说冷家镇有一个木如观,观主叫做青竹,有这回事儿么?”
那小伙计愁眉苦脸的道:“您可别提这事儿了,青竹那厮仗着有几分本事,平日里在镇子里面横行霸道的,他一个外姓人,倒时常找我们的麻烦。”
那小伙计说的起劲儿,见陈词认真在听,便一股脑的把怨气全吐了出来道:“我们冷家镇有一位木匠,就因为挨着木如观,每天为讨一口生计,做些棺木之类的活儿,被那青竹看在眼里,觉得晦气,居然一把火就烧了那冷禹老爷子的房子,让人家祖孙儿二人活活没了住处,造孽啊!”那小伙计言语中满是对青竹的痛恨。
陈词听了这话才放心了下来,只是白舒多虑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