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之后,身子明显一僵,却出奇的没有说话。
罗诗兰极少有情绪,若是真有情绪,必定也会毫无保留的展现给白舒看,但偏偏此时此刻,她选择了隐藏。
这一刻的罗诗兰在白舒的眼中,忽然有些陌生,一直以来,白舒都不认为自己真的了解罗诗兰,除了白访云,白舒想不到有谁能真的做到这件事情。
屋子里面有炉子,炉上有火,火光打在罗诗兰白皙的脸颊上,晕出了可人的红色。
白舒偏头往窗外看了一眼,只见到浅浅月色,和不分明的荷。
白舒的身子很沉,动起来很费劲,但却没有之前那样疼了,只是白舒没穿衣服,缩在罗诗兰的锦被里面,脸贴着罗诗兰没有一丝余脂的大腿,确确实实是有些害羞。
白舒能感觉到自己的身子是干干净净的,没有油腻,没有汗渍,没有血和灰尘,甚至是香香的,被人仔细的清洗过。
白舒红着脸问道:“我睡了多久了,师姐。”
罗诗兰摸了摸白舒的眉道:“你回观三天了,路上还睡了五天,若不是叶桃凌,我怕是见不到你了。”
白舒闭了闭眼,脑海中完全没有任何关于叶桃凌的记忆,只依稀记得自己最后和徐慕灵说了很多的话。
“让师姐担心了。”白舒抱歉的说着,眼中全是怜爱。
罗诗兰则摇了摇头,扶着白舒坐了起来道:“先起来吃点东西吧,你肯定是饿坏了。”
被罗诗兰这么一说,白舒才觉得胃中空空如也,满是过度饥饿后的不适感觉。
“我的衣服呢?”罗诗兰的锦被丝滑,根本无法披在白舒的肩膀上。
罗诗兰往窗外忘了一眼道:“纸鸢给你洗了,晒在外面,回头你自己能动了,再穿上吧。”
这时白舒才看到,火炉的另一边不知道什么时候支起了一张小床,一头短发的纸鸢就躺在床上,她踢开了被子,张着小口沉沉的睡着。
白舒看到纸鸢的短发才忽然想起来,七夕的时候他说过把萧雨柔追回来之后就给纸鸢剪头发,可后来一来二去的,这事儿就被白舒给忘了,现在纸鸢的这头短发,还不知道是谁给剪的,虽然很好看,但白舒还是有些心疼。
“纸鸢一直住在你这里么?”白舒想到了纸鸢说过的,她自己住天一居晚上会害怕。
罗诗兰怜惜的看了一眼纸鸢道:“是啊,你回来这几天纸鸢一直守着你,今晚才肯脱衣服睡觉。”
白舒默然叹气,心中忽然有些厌恶了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