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的离白舒等人远远的,唐向婉看着萧雨柔的样子,禁不住叹道:“这孩子出去一趟,回来之后就懂事儿多了,以前她喜怒哀乐全都写在脸上,可现在,我连她心里想的是什么,一点儿都猜不到了。”
唐向婉一脸愁苦,连带着白舒也觉得心里有些过意不去,尽管出门的这一趟,他白舒把萧雨柔照顾的很好。
萧半山也一改往日对萧雨柔的严苛,低声道:“这丫头连修行都变的刻苦起来,空下来不是发呆,就是往小书阁里跑,有时候练剑能练一整夜,喊都喊不停。”
白舒低着头话都不敢说一句,萧半山夫妇你一言我一语,只挑些萧雨柔的可怜处来说,白舒若还不知道这话是说给谁听的,未免就太傻了。
可此时此刻,白舒也只好装聋作哑,全把自己当成个傻子,也好过做那三心二意的罪人。
只不过情债以深,却不是那般好挣脱的。
趁着比试还没开始,唐向婉便问白舒道:“舒儿,四派这一趟走下来,可曾遇到什么有缘的女弟子?你也到了该成亲的年纪了,有什么想法,尽管和师娘说,师娘给你做主。”
白舒苦笑道:“哪有什么得来容易的缘分,我白舒也不敢奢求太多,只不过我自小就有一门亲事,前段日子被重新翻出来,彻底定下来了。”
唐向婉心里吃了一惊,表面却不动声色,像是漫不经心的问道:“是谁家姑娘,有这等福气?”
白舒想起董色,心中柔肠百转,笑道:“是燕国的女子,她家道中落,流离失所,体弱多病,孤苦伶仃,也幸好近来身子有了起色……”
“她在养病等我!”
说起董色来,白舒的眉眼都温柔的起来,谁还敢信,这少年就是刚才那满身杀意的疯子呢?
唐向婉心中一沉,白舒这种温柔的样子,甚至比他对待纸鸢时还要更加过分,唐向婉从来没见过白舒这个样子。
“你很喜欢她么?”唐向婉无奈的问道。
白舒想都没想就答道:“我们兴趣相合,意气相投,算是一见如故吧,她和我特别像,我觉得这辈子再没人能像她一样靠近我了。”
诚如白舒所言,他和董色都是聪明绝顶之辈,思辨过人,尤其是两人深入了解之后,大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两人叹一声气,蹙一刻眉,或是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又或是说一些奇怪的话,别人都不理解,他们二人却能瞬间分毫不差的分辨出来对方心中所想。
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