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了命局。”
白舒抗拒道:“不可能,我爹碰到那柄剑的时候,我还没有生出来呢!”
观主摇头道:“但命中早就注定,你是他白访云的儿子。”
梨花小筑之中死一般的沉静,叶桃凌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已经收起了乾沧,一动不动的站在院子中心,意味深长的望着激烈交谈的观主和白舒二人。
墙外素梨花落,花瓣飘进了院子,落在了白舒的肩上。
观主无可奈何道:“你是弄潮者等了一千年才等来的一个变数,你是赢棋的关键,也是唯一的机会。”
白舒不敢相信观主所说的话,他咬牙切齿道:“我就是我,我若为棋,甘愿粉身碎骨,也不任人摆布。”
观主叹息道:“你已身处局中,去留由不得你。”
白舒还要反驳,观主却摆了摆手,示意白舒不要说话,然后观主告诉白舒道:“我很快就要闭死关了,不超越天启,我绝不出关。”
不知道什么时候,观主那老人特有的浑浊的眸子变得清澈了起来,他盯着白舒的眼睛道:“我闭关之后,太虚我就交给你了。”
白舒不知所措道:“弟子没有守护太虚的能力,也当不了审时度势的弄潮者。”
观主严肃道:“你什么都不需要做,命运会推你前行。”
白舒终于不想着反驳观主,他转而问道:“您现在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事情?”
观主沉默了很久很久,才终于回答道:“因为我也不想做一棵棋子,我想要你终结这局对弈,不管谁胜谁负,到时候天地牢笼被打破,我也算是落的一身清白,而且…”
观主用慈祥的目光看着白舒道:“而且我希望你能幸福,我给你铺好了一条路,我希望你能在生死厮杀的这一局中,初心不改的活下去,去保护那些对你而言无比重要的人。”
白舒再一次被观主的话所感动,虽然白舒现在还听不懂观主说的这些话究竟代表着什么,可白舒知道,观主是发自内心的宠爱自己的。
观主拍了拍白舒的肩膀道:“以后你会明白的!”
白舒点头,没有再多问一句,心里却清楚自己的一生也许并不是如自己所想一般,纠缠在私人恩怨之中,而很有可能,有着更为深远的意义。
观主依旧在讲道,白舒和叶桃凌两人,一个人坐着,一个人站着,在听观主说话,观主所提及的,后面的这些内容,就已经贴近了修炼的范畴。
“揣天下和观天下,是了解事物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