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字是我教的,她整个人都是因为我,才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
世上还有比这更拉风的事情么?
白舒收好了这张纸,回到桌子边上,拿起笔来,一边写字一边说道:“看我的执笔姿势,正确的姿势是写出好看的字的前提,写大一点的字的时候,指、腕、肘、肩膀和腰部的力量都需要用到。”
说到这里,白舒抬头看了叶桃凌一眼,得意道:“像我这种高手,就连呼吸都有可能影响到我落笔的发挥。”
叶桃凌适时露出了一丝崇拜的神情,这让白舒心中更加得意了,他要不是现在比较了解叶桃凌,根本解读不了叶桃凌各种微妙表情的含义。
而现在白舒能从叶桃凌的表情中看出崇拜的意味,已经代表着他逐渐走进了叶桃凌的心里。
白舒继续写着,也继续讲道:“其次就是笔法,也就是你用笔的方法,先学笔法再学结构,然后才是形意势这些更为深层次的东西,像你这样的,要先从笔法练起,写一些最基本的笔画。”
叶桃凌见白舒在纸上写了自己的名字,那字体就是她这种不懂书法的人看了,都觉得赏心悦目,叶桃凌由衷的赞叹道:“你怎么懂那么多的事情呢?”
白舒笑道:“你知道么?其实我也想像你一样纯粹,但偏偏我不能,你懂得越多,付出的就要越多,你承担的就要越多。”
叶桃凌不解的望着白舒,白舒跟着解释道:“就像你不会做饭,就可以坐在桌子边上等着我把饭菜给你送上来,而现在你却要亲自下厨了。”
叶桃凌一下子笑了出来,露出了晶莹如玉的牙齿。
她抢过白舒手中的笔,在白舒写在纸上的叶桃凌三个字旁边,认认真真的写下了歪歪扭扭的白舒两个字。
然后叶桃凌等到墨干之后,将那张纸折好收进了怀里道:“我也想留一个纪念。”
白舒却忽然有些失落道:“你知道么?只有分离才需要纪念,时常碰面,就不会需要纪念这种东西。”
白舒希望叶桃凌永远用不上那具崖棺,只要叶桃凌一直好好的活着,就没必要留着那些东西作为纪念。
于是叶桃凌开始沉默,半天才说道:“明天再写字吧,我要去莫愁湖取水了。”
她说完拎着木桶,独自下了天一峰。
白舒则靠着窗子,心里还在想着叶桃凌写字时的模样,她似乎是怕纸上的那个叶桃凌孤独,所以她在旁边又写上了白舒两个字。
叶桃凌以为自己和白舒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