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的。谁想到临时出了岔子,提前把这株绿萼瑾用掉了。”
白舒奇怪道:“非亲非故,你救董色做什么?”
陆静修沉吟片刻道:“那小丫头给我添过酒,自然值得我救她一命,正巧我得知你在打听绿萼瑾的消息,干脆借你的手救她,我还能趁机赚上一笔。”
白舒惊愕道:“你还缺钱?”
陆静修眉毛一挑,指着错落有致的水榭道:“这么大地方,还有山上一个院子,加上这么一帮小姑娘要养,我自然需要银两。”
白舒摇了摇头,叹息道:“你有时间可以荒废,这些小姑娘可没几年风光,全留在你这里,可惜了。”
陆静修还没说话,之前吹箫的那女子就盈盈起身,对白舒行了礼道:“您这话说的可不对,我们在忘月水榭之中,拿着最高的俸禄,吃穿用度无一不是俱佳,有先生理解赏识,又何必去外面,弄的一身乌烟瘴气,去受那些臭男人的气呢?”
白舒见那女子才貌俱佳,声音也是清脆悦耳,就连说出来的话都是条理清晰,极有主见。
白舒禁不住赞叹道:“姑娘说的有理,是我自己想当然了。”
那女子又是一礼,才款款坐下。
白舒却在这一瞬间注意到了陆静修眼眸中一闪即逝的一分落寞。若不真是寂寞无从排遣,谁会养这么多少女在自己的家里呢!
陆静修名扬天下,表面看起来风光。但实际上以他的眼界和阅历,能和他说的上话的人少之又少,到了最后,他也只能是听听曲儿看看舞,却没有什么有意义的事情给他去做。
话说到了这里,白舒本应该离开,但白舒心中还有一个疑问,非要拿出来问上一问不可。
“当年你为什么撮合我爹娘在一起,他们在那方水池和棋子之中,究竟看到了什么?”
白舒抬眸望着陆静修,倘若没有陆静修的撮合,说不定白访云和凌问儿就不会相爱,悲剧也就不会发生。
不管那样最后还会不会有白舒,白舒是落在了谁家,但至少凌问儿应该还活在人世,说不定还生活的幸福美满。
陆静修又往嘴里塞了一颗青梅,几下咀嚼间,那酸涩的味道在陆静修嘴里散开,唾津随之大量的分泌出来。陆静修脸上浮现出了一丝苦涩。
他道:“你爹娘都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天才,你说我在那一天同时遇到他们两个,我难道会不想看到倘若这样的两个人走近一点,最终发生些什么吗?”
白舒下意识的点了点头,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