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齿间津如清泉。
白舒下意识的用双手环抱住那盈盈不堪一握的柔软腰肢,触手温润,却没有摸到预想中绫罗绸缎的那种丝滑,反而是那种纺织出的上好的布匹的触感。
的确,若是叶桃凌的红衣也如世间那些庸脂俗粉的一般软懦,岂不是辜负了她红衣桃主盛名。
一刹那,叶桃凌也紧紧拥住了白舒,四目相对间,白舒又看到叶桃凌奔涌而出的热泪,
那泪水滴在白舒脸上,如同一点点滚烫的烙印。
恍惚间白舒仿佛能听到叶桃凌沉重的心跳声,能看得清楚,叶桃凌眸子中的不舍与眷恋。
窗外的雪下得淅淅沥沥,屋子里的灯火朦朦胧胧,白舒口鼻间的香气若有若无,竹影间的月色忽明忽暗。
叶桃凌忽然狠狠的咬在白舒的唇上,桃花的清香顿时被浓重的血腥味儿所取代,白舒吃痛,下意识的推开叶桃凌,神情复杂的望着她。
叶桃凌的目光同样极为复杂,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决绝。
叶桃凌目不转睛的望着白舒,故作轻松道:“我这辈子最幸运的事就是遇到了你,同样我最不幸的事情也是遇到了你。”
白舒从来没有想到误终身这样的事情,会出现在自己的身上,不禁心中更是百味杂陈。
叶桃凌却品味着唇间的血腥味儿,注视着白舒一双落寞的眸子,一字一句道:“但我从来都没有后悔过,我这辈子只喜欢你白舒一个人,就算我不能和你在一起,我也要你永远记得我!”
叶桃凌这一番话出口,白舒又是羞愧又是感动,随之而来的,是一种极为不好的预感。
他羞愧的是就算是到了表白的那一刻,这些话居然是叶桃凌一个姑娘家先开口说出来,而他自己甚至都没有这个勇气。他感动的是叶桃凌明知道自己不能和她在一起,却还是义无反顾的爱上了他,而且心中没有任何悔意。
只不过让白舒隐隐感觉到不安的是,叶桃凌让白舒永远记得她,那这是不是意味着,叶桃凌仍然难以逃脱葬身崖棺的命运?
白舒宁可再来东洛剑宗能远远的看一眼如故崖上的红色身影,也不愿意每次再来剑宗,都只能上如故崖去祭奠。
白舒犹豫再三,终于还是鼓起勇气,眸子中闪动着莫名情绪,认认真真道:“小叶子,我也喜欢你的!”
叶桃凌只是淡然的点了点头,毫不惊讶,毫不怀疑的道:“我知道的!”
两人没有再多说什么,一起进到了屋子里面,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