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他想了想,看着姬怜累成那般模样委实心疼不已,觉得煤炭也只能当成煤炭用,这种神奇的重新剥离排序只能在实验室里进行。唯一的震撼之处在于证明了姬怜对元素的可剥离性。在未来,一些稀缺的化工产品也许能够提上日程。或言之,直接从氧化物中得到需要的东西,比如氧化镁、二氧化锰、三氧化二砷、四氧化三钴、五氧化二钒,又或者直接从水中剥离得到氢气。
他端着盘子决定去姬怜的寝室,她的屋子摆设十分的简单,一张柔软的床,上面铺着鹅绒被褥,旁边摆着几本他写的教案和她自己整理的笔记。对面一张简单的梳妆台,梳妆台上只有一把梳子,镜子则是她用寒冰制成的寒冰镜。整个屋子显得空旷而安静。站在前面,映着一张年轻英俊的脸,垂着一缕缕的白发。他站着一动不动,想从这张年轻的脸上窥探出什么来,然而一无所获。
比年前又长了不少。他伸出自己的手,原先有不少茧子,被他剜掉了,现在变得光滑红润,是一个读书人的手。他看着看着,有些发呆,脑子里不知何时想着从东而来一路的艰辛。自己就无声的笑了起来。
背后响起轻轻的脚步声,她落地很轻,但是蘸着水渍还是不免被他听到。他装作不知道,继续看着镜子。
“西尘。”她轻轻唤了一声,柔软的娇躯靠了过来,手拿着那把木梳,镜子被热气沾惹上一层白白的雾,他看不清了自己的容颜。然后梳子顺着头发捋下来,轻柔的一遍一遍。
“辛苦了。”西尘不知道说什么好。
“有你呢,我不辛苦。”少女从背后抱着他,微微的踮起脚尖在他的耳边笑道。
幽幽的香钻入他的鼻端,她调皮没一会儿松开他坐在床沿看着甜点甜甜的笑了起来。虽然裹着浴巾,但是这种美人出浴半遮不遮反而更让男人受刺激。
西尘就觉得很刺激。尤其是美人儿无暇一笑,一笑生七情,七情生百媚。即使是红莲与之相比亦是俗物。
她捏着东西往嘴里填的动作很优雅,双肩平衡,背部曲直,胸脯耸起,甚至比西尘记忆力那些姐妹还要标准。许是被重视的不足的缘故,他的姐姐在印象里一直都是一个站不直坐不端的典型,夏天的时候甚至常常坐到葡萄架上。总之很少见到她坐到正常的地方上,当然,那是小时候。
“要不要吃一点呀,你。”她露出两个小虎牙。
西尘摸摸鼻子,说:“不用了。你吃完我送你个礼物。”
“什么礼物?”
额……这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