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气了。最起码……”一拍桌子“能锦衣玉食啊。”
孟水蓝贴在窗口,勾唇笑了笑,抱起木桶,快速越过天字四号房,将其放在天字三号房的窗外,而后轻轻跃进房内。
房内,已经站着一个人。
那人身穿灰色长袍,头戴幕篱,静静而立。
孟水蓝站在窗前,用苍老的声音道:“来了?”
灰衣人取下幕篱,露出那张毫不起眼的脸,道:“恭候多时。”四个字,金声玉润,清朗温雅,竟好似一把古琴,别样动听。
孟水蓝暗道:咦?这是几个意思,说他来晚了鄙视他?
孟水蓝挺直胸膛,露出一个自认为风度翩翩的笑容,迈开露出一只脚脖子的腿,挺着潮湿的衣袍,走向灰衣人,道:“当今武林,真是越发不成体统。后生见到老夫,连腰都不肯弯一下?还是说,你秋月白的腰,就格外珍贵?”
孟水蓝在秋月白面前站定,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神情。
灰衣人秋月白道:“百川阁阁主孟水蓝,二十一岁,比在下小了一岁。”不卑不亢不喜不怒,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孟水蓝上下打量了一下秋月白,声音不再伪装,道:“被你发现喽。”一抬手,就要去掀秋月白的假面具。
秋月白向后退了一步,避开和孟水蓝的身体触碰。
孟水蓝放下手,笑道:“买卖,自然求一个诚字。你向我百川阁买消息,便要遵从我百川阁的规矩。秋城主,懂?”
秋月白道:“你要的东西,我带来了。银货两讫,才是一个诚字。”
孟水蓝挑眉,道:“哦,拿出来看看。”
秋月白扬起手,将藏在宽大衣袖里的包裹递给了孟水蓝。
孟水蓝接过,打开黑色包裹,用手指从中挑出一件艳红色的薄纱,在秋月白的面前晃了晃,道:“啧啧……春妖娆里最妖艳骄傲的红牌,花夭夭的贴身衣物,闻一闻都有一股子艳香逼人。那花夭夭曾放在豪言,说她今生一定要服侍秋城主一回,想必秋城主拿走这套贴身衣物的时候,也定满足了花夭夭的愿望。一想到某能帮上大忙,某心甚慰。”
面对孟水蓝咄咄逼人的问话,秋月白并没有愤怒和恼火,只是道:“我要的东西,请拿来。”
孟水蓝将那艳红色的薄纱塞进包裹里,抓起包裹,扔回给秋月白,道:“穿上。”
秋月白接住包裹,没有动。
孟水蓝道:“你要的东西,放眼整个江湖,唯有我一人知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