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孟水蓝将那一张张宣纸打开,嘴角都忍不出抽搐起来。
他指着一张画相道:“你确定这是鼻子,不是灵芝?”
公羊刁刁皱眉不语。
孟水蓝又指着另一张画像道:“这是眼睛,不是虫子?”
公羊刁刁转开头,不搭理孟水蓝。
孟水蓝抖了抖手中一叠画像,道:“真是佩服你的韧性和勇气……”
公羊刁刁瞬间回头瞪向孟水蓝,道:“我我我……我画得不好,你善岐黄之术吗?!还还还……还有什么要说的,一次性,说!”
孟水蓝笑了笑,道:“某就是想问,这到底是多个老道,还是一个老道?怎都长得如此不同?”
公羊刁刁一巴掌拍在画像上,道:“一个。”
孟水蓝提起笔,道:“术业有专攻。你说,某画。”
公羊刁刁也不和孟水蓝较劲儿,毕竟这人是出了名的没脸没皮、能屈能伸。再者,眼前事儿急,他可不是不分主次的人。
公羊刁刁的记忆力不错,当即回道:“小眼细长,眼尾有有……有皱纹。左眼尾,有颗小痣,黑色。一笑,三分狡黠、七七七……七分寒碜。嘴唇,都都……都是褶。脸,干瘦。颧颧……颧骨,高。额头短,鼻鼻鼻……鼻子还行吧。穿着道袍,领子上还还还……还有一块污渍。”
孟水蓝问:“是否易容?”
公羊刁刁回道:“没。”
孟水蓝道:“你确认?”
公羊刁刁露出一个自负的表情,回道:“不瞎,看得明白。”
孟水蓝却道:“那假扮唐不休坠入黑崖之人,是谁?”
公羊刁刁微怔,直言道:“不告诉你。”
孟水蓝点了点头,道:“行。”凝神想了一会儿,这才提笔画了起来。
待孟水蓝手笔,公羊刁刁一拍桌子,喊道:“就是他!”
恶犬被公羊刁刁吼醒,抬起眼皮,扫了公羊刁刁一眼。
黄莲眼尖,看见恶犬醒了,对公羊刁刁道:“公子,狗醒了。”
公羊刁刁瞬间转过头,满脸喜悦地看向恶犬,大步走过去,察看了一下伤口是否感染。
恶犬动弹不得,却是伸出舌头,舔了公羊刁刁的手背一下。
公羊刁刁如遭电击,僵硬地收回手,双拐着走向孟水蓝。
孟水蓝吹干了画像,直接转身而出,命人大批量描画下来,让所有人在寻找孟天青的同时,加大力度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