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肩。那肩膀上,有着不太明显的两排疤痕。因她是幼时被咬,那些咬痕随着她长大成人,也变了形状,却隐约可见当初被咬时的情形。
孟天青看得仔细,毫无注意男女大妨的意思。他甚至用指甲抠了一下那疤痕,验证其真伪。
清荷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呜……”
孟天青皱眉,收回爪子,坐回到床上。
清荷立刻收好衣领,垂眸道:“如此,公子总该相信清荷的话了?公子不知,当清荷知道,自己这样的女子,竟是佳人妹妹的亲姐妹……”猛然抬头,看向孟天青,眼中是激动的泪水,扑簌落下,继续道,“多……多激动、多开心、多……多难看。”她重新低下头,用袖子拭泪,“清荷这样的女子,怎配做佳人小姐的姐妹。”
清荷这话说的没错,也将位置摆得够低,孟天青只是心里不太舒服,却没寻到原因,只能皱眉不语。
清荷再次看向孟天青,道:“奴家没有什么奢望,只求远远看着她,知道她过得好,心中也安。刚才奴家说,是出去寻恩公,其实也不尽然。奴家……奴家也是去寻佳人的。奴家只希望恩公与佳人能百年好合,万事顺遂。至于奴家……奴家混迹市井,周身都是不光彩的,只要做个奴婢,服侍好二人,便心满意足。”膝行至孟天青面前,扬着头,眼中含泪认真道:“公子冲入屋里,想必是误会了什么。可奴家却觉得公子眼熟,想必是见过的。公子虽然没有明说,奴家却是知道,公子与佳人和恩公定是熟识的。清荷恳求公子,千万不要将此事泄露出去,让佳人闹个没脸。”
孟天青审视清荷不语。半晌,问:“那个和你说起此事之人,是谁?长成什么模样?”
清荷道:“就是一个挺普通的小老头,身体却有几分矫健。他自称是个猎户,并不住在秋城。”
孟天青问:“他叫什么?家住哪儿?”
清荷思忖道:“他不曾提起姓甚名谁,更没说家住何处。”
孟天青皱眉不语。
清荷再次恳求道:“请公子务必答应奴家,不要将此事说出去。如今,寻到佳人才是大事儿。奴家的身世,反倒不那么重要。”
孟天青问:“唐不休知道吗?”
清荷略显犹豫,终是道:“恩公见我走神,自然问了。恩公于清荷有恩,奴家不能瞒着他。上一辈的恩怨与清荷无关,清荷只想守在恩公和佳人身边,了此残生。求公子成全。奴家给公子磕头了。”低下头,给孟天青磕头。
咚咚声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