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在看啥。”
但见,战苍穹坐在石凳上,手里端着粥碗,脖子却抻的老长,正眺望着隔壁院子里的动静。
自从昨晚回来,他就心神不宁、辗转反侧、夜不能寐,恨不得立刻屁颠颠地跑到隔壁院子里去。为何?他的心肝宝贝丢了。若不能将其揽回怀中,很容易被人拐走吃掉。
然,他不能表现得太过明显,生怕给唐佳人招来麻烦。
忍呀忍啊,好不容易天亮了,那个没良心的也不知道回来看看他,是不是还喘气呢!
战苍穹放下饭碗,站起身,来到黄如意身后,问道:“看什么呢?”
黄如意收回脖子,陪着笑脸道:“没看什么,就随便望望。”
战苍穹道:“只一墙之隔,直接过去便是。怎么,是跳不过栅栏还是跑不动步?”
黄如意揣测了一下宫主大人的意思,道:“那……属下过去看看?”
战苍穹道:“你看?你能看明白个什么?!”
黄如意道:“那就……不看了?”
战苍穹一转身,向外走去,道:“本宫过去看看。”
黄如意看向方黑子,道:“我好像揣摩不出宫主的意图了。”
方黑子道:“别瞎猜。”
黄如意道:“男人心,海底针呐。”
方黑子的脸又黑了三分。
战苍穹回头撇了二人一眼,两个人立刻闭嘴不语。
战苍穹来到羽千琼的院子里,就要往屋里去。
黄莲守在屋门口,扬声道:“战宫主来访。”
战苍穹顿觉肝疼。黄莲这一嗓子明显就是通风报信!他本没想太多,毕竟羽千琼还半死不活的呢,可一听这话,瞬间将自己挪到抓奸-夫-淫-妇-的位置上去了。
他直接大步走进屋里,一眼看见一幅令人火冒三丈的画面。
说好要厚厚被褥的公羊刁刁就坐在了硬邦邦的椅子上,而唐佳人则是枕着公羊刁刁的大腿,佝偻着身子,侧躺在由椅子拼成的简易床上。
公羊刁刁低垂着眉眼,把玩着唐佳人的一只小手。他那灵活的手指在唐佳人的手指间嬉戏,偶尔穿梭而过,偶尔打着圈,偶尔轻轻摩擦出鸳鸯交颈的缠绵悱恻。
而羽千琼,则是半死不活地趴在床上。他的上身**,只在伤口处缠了些白布带。下-身仅着单薄的亵裤,此时,那白布带透出大片早已干涸的血迹,理应换新,却无人管他。
战苍穹嫉火中烧,一伸手,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