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能这么消极?!萧霖喜新厌旧,始乱终弃,做出这样的事就是天理难容!”凌瑶瑶不由激动起来,使劲摇着她的手臂说:“你对他那么好!为他付出了那么多!这几年里,你天天为他做饭洗衣,东奔西走,还为他堕过两次胎,你受的这些痛苦,他为你想过吗?现在他说分手就分手,说娶别人就娶别人!凭什么这么便宜他?!”
提起了那不得已流掉的两个孩子,所有甜蜜而又痛苦,纠结而又难忘的记忆扑面而来。
陶文静再也做不到刚才那种伪装的平静和淡漠,凄楚哀伤的泪水,终于顺着她苍白憔悴的脸颊滑落下来:“可他,已经不要我了……我什么也不能帮他,只能拖他的后腿……”
“文静,你不要这样说,这根本不是你的错!我们一起想办法,去找那忘恩负义的王八蛋算账!”凌瑶瑶紧紧抱住了她,同样潸然泪下:“他这样无情无义地对待你,我们也不能让他好过!也要让他一无所有,付出该有的代价!”
两个女孩搂着哭了一阵子,陶文静渐渐平静下来,擦干了眼泪说:“算了,有什么好算账的?他要追求荣华富贵,就由他去吧,我不在乎。”
“文静你怎么变得这么软弱?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凌瑶瑶很不能理解陶文静此时的消极和无动于衷,语气激烈地说:“凭什么你在这里伤心哭泣,他却要欢天喜地地去做新郎官?我们去找他!把他和你的事情捅到苏家去!让大家都知道他是个什么东西!让他结不成这个婚,竹篮打水一场空!”
“这不是软弱。”陶文静的声音平淡暗哑,就像无色无味的白开水,脸上是一片心如死灰的冷寂:“而是……我不想再和他有任何牵扯了。”
凌瑶瑶愣了愣,然后说:“你不想见他,好,那我去!他现在是在天瑞企业总部吧,我去找他,反正不能让他顺顺当当地结成婚!”
“你以为现在去还有用吗?”陶文静抬眸看了看凌瑶瑶,苦笑着摇头:“苏家早就把喜帖发出去了,也通知了各路媒体。这个婚礼,外界现在已经传得沸沸扬扬,是肯定不会取消的。而且苏娜,也不见得就不知道我和萧霖以前的事情。这时去说这些,又有什么意义?只能徒劳给人家增添一些笑料罢了。”
“就算不能改变婚礼,我也要让他不痛快!也要让他想起你就难受!”凌瑶瑶紧握着双拳,心中依然怒焰燃烧。
“瑶瑶,谢谢你,可是真的不用去,没必要。”陶文静眼眸幽深如冰,似乎已经完全心灰意冷:“以后他过他的独木桥,我走我的阳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