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倒霉的卖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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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掌柜的,您这可真是给俺们惹了个大祸端啊!”一行人纵马狂奔到镇外不远处便放缓脚步,反正后面没追兵,也好给马匹歇歇脚,唤作张本煜的向导当先跟王轶叫起了苦:
“话说您好好的招惹那知府家小姐作甚,一场大功劳生生变成祸事,诸位可以泛舟海上一走了之,俺们可不成啊,祖宗基业跟一家老小都挪不了窝,而四里八乡认识俺的人得成箩筐。”
“还有咱骑的这些马匹,上面铃铛知晓意思的人非常多,有心人一打听便能知道是俺们的,说不得北山贼咽不下这口气,出兵来攻打,您说这、这、这…”
王轶好笑的看他眼,当初开干时没比这位更积极的,被他手刃的山贼就有俩,救得官家小姐时满脸眉飞色舞喜不自禁,觉得为家族傍上了粗枝,现在知道害怕了,早特么干嘛去了。
不过事儿是他惹出来的,不帮忙善后的确说不过去:“跟知府护卫要来的马匹我们带不走,就送给你们。”
不说还好,一说张本煜更是满肚子苦水:“这种军马都有烙印的,即便拿烙铁重新烫了也会留下痕迹,再说,就三匹,根本当不得数,哎,祸事来喽。”
他那一脸萧索的样引得众人一阵好笑,其人也不着恼,只在马背上唉声叹气,片刻后王轶明悟,小家伙别看年纪不大,演技却深厚的很,这是在跟自个演戏要好处呢,差点把他给瞒了。
非是为自个,而是族人,此事惹来的仇家势力不小,张本煜可不敢为谋福利而隐瞒不报,他扛不住,如此看来,这人对家族的感情非常深。
何况救人救到最后好心变成坏事儿,还不知道那位知府在查清缘由后会怎样炮制他们呢。
“此事你不用太在意,等到了地方后自会有人与你叔父交涉,到时看他意思吧,只要能办到,我等决不推辞。”王轶安慰道。
话听到耳中,张本煜心中咯噔一下,与王轶一起逛了大半天,他早已看出,这位爷在船队里身份不简单,不仅随意指挥前去采买物资的商队,身边护卫力量也非常强大,远超那位吴二爷,现在更敢代为决定与己方交涉事宜。
不会他才是正主,而吴二爷仅是被其推到前面站台的吧?
要不便是吴二爷身后还有更加强大的后台,而这位则是某个后台的嫡系子裔?需得回去与族长叔父说个清楚。
随后在闲谈慢聊中,一行人回到私港,得知消息的私港主人对此也是蛋疼不已,谁曾想就出去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