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侥幸逃过了几个回合,一不留神,人退让到了另一处土墙边上,已经无路可退了。
“我靠不是吧,上次是自己扎了自己,这回难道又要挨刀了?”
“救命啊!”在最后关头,安金藏还是很没志气地大声喊了出来。
他一闭眼,已经能感到那冰冷锋利的刀尖要碰到自己的鼻尖了。
忽然一声轻微的呻吟,紧接着“哐当”一声刺刀落地的声音。
那种可怕的杀气,瞬间消散了。
安金藏睁开了眼,刚才那个黑衣人,已经彻底瘫倒在了他的面前。
在他的面前,一个带着破藩帽的邋遢男人站在了他的面前,用身上的破衣服擦了擦小刀上的血渍,仿佛刚刚只是猎杀了一只羔羊。
惊魂未定的安金藏这会儿才感到刚才因为剧烈运动和紧张,整个嗓子眼儿到胃里,都如同被冰碴子蹭过一样,又疼又干,开始猛烈地咳嗽起来。
看着扶着土墙弯腰咳嗽的安金藏,那男人哑然失笑了:“你这样子,我可不信你在御史台会舍生取义,夺刀自戕。”
安金藏总算缓过了劲儿了,忙不迭地对着面前的这个人说:“谢谢你救我了,不过,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