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怎么看见白大米这么激动?”
“怎么?我们也吃手抓饭的好吧?”多亏了一带一路的宣传片,安金藏还算知道自己这个“胡人”的身份,大约是现在中西亚地区,看看记录片,他们现在吃点烤肉、抓饭什么的,估计从前也差不多。
刘幽求一听,指着面前的羊群:“喏,要不要给你偷只羊焖饭吃?”
安金藏无语地说:“你这样,和那帮岭南的流寇有什么分别?”
刘幽求笑着:“那咱们就只能吃些红薯和米粥了。”
三个人支起了火,在这个乡野之地,迎着朝阳,草草吃了顿饭。
安金藏正蘸着陶罐边上剩下的米粥当浆糊,把黑羊毛粘到脸上当胡子,忽然刘幽求刚才觅食的村子,传来了哭喊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