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想了想:“若不说嗜好,只论习惯的话,每遇到在他手里定罪的犯人,他便会提上一壶酒,坐在那人牢外小酌上几杯。但也只是小酌了几杯而已,并不是酩酊大醉。这家伙,似乎从未喝醉过。”
“嗯?和定罪的人喝酒么?呵呵,那肯定说了些日常不敢说的话,没有什么比对一个死人说话更安全的了。”安金藏看着外面摇曳的修竹,若有所思。
“怂货,这算是个你要的答案么?”刘幽求关切地问着,想知道自己是否已经帮上了忙了。
安金藏转过头冲他一笑:“算是,凡是能让来俊臣铜墙铁壁的心露出缝隙的,都是我需要的。咱们得见见卫遂忠。”
“嗨,既然咱们都已经想好了向皇上告密,而这卫遂忠也铁了心背叛来俊臣,要不就直接授意他编造些来俊臣的谋逆之事岂不就好?”刘幽求说着,“卫遂忠和来俊臣交好,他说的话皇上不全信也能信个一半吧?”
安金藏摇了摇头:“不可。这件事没那么简单,我们必须要皇上全信。信一半,我们也死定了。”
“为什么?”刘幽求问着。
安金藏拿起昂贵的青瓷盘中一块茶绿色的糕饼,咬了一口,放在案几上,又拿了另外一块完好的放在旁边,笑着对刘幽求说:“你爱吃饼,这两块,你选哪块?”
刘幽求毫不犹豫地拿了完整的一块:“我才不会吃你咬过的,好好的,拿饼说事做什么?”
安金藏拿起自己刚才吃过的那块:“若咱们准备不足,这便是我们送给皇上的,而你手里的,就是来俊臣准备给皇上的,两相比较,只会让皇上更加确信来俊臣所举证的是对的。而且,这世上没什么人可以在皇上面前撒谎成功的,卫遂忠,呵呵,连来俊臣都嫌弃他,你觉得他能应付得了皇上么?必须是实话实说,我们才有胜算。”
“所以,金藏君,你的意思是,我们必须拿到关于来俊臣谋逆的确凿证据?只是,这谈何容易?”太平公主身体微微前倾,对着安金藏说着。
“他不是好色么?”安金藏说着看着倚门站着的仙瑶,“他喜欢抢人妾室,但应该没有逛玉鸡坊的习惯吧?”
“哈哈,也是,咱们有仙哥儿大美人呢。”刘幽求听了,立马说着。
“哦?原来这玉鸡坊的事,竟不完全是假的?”太平公主重新打量着倚门而立的仙瑶,此刻她春风拂面,比那冬日里更显得明艳动人了。
“呵,如此美人,你舍得就送给来俊臣么?”太平看着安金藏,说这话时,多少有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