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今夜便可入宫侍寝了,现在只等着诸位带来好消息可让五郎捎带了去。”
尽管心里不愿意,但是安金藏明白,无论对于男人还是女人,枕边风的威力永远都是强大的,太平安排得没有错,来俊臣的事,由张易之带进去,可比卫遂忠直接去说要有用得多。
而一旁的卫遂忠可没有想那么多,听了太平问他们成果,立刻迫不及待地说:“多亏了这位料事如神的公子,遂忠只是稍微提了一下,来俊臣那厮就自诩堪比石勒。这不是谋逆,还是什么?”
和情绪激动的卫遂忠比起来,太平公主只是看了他一眼,继而对安金藏说着:“金藏君,我打算随五郎一同入宫,当面向皇上禀明此事,只是,这也将我放在了与来俊臣对垒的位子上了。入宫之前,我想最后问你一句,以你的才智,你认为,本公主的胜算能有几成?”
安金藏听了,看着太平真诚问话的模样,微微一笑:“公主这话便是问错了。既然你让我管这件事,我怎么可能让你放在和来俊臣对垒的位子上?”
他话音刚落,竹林间,飞出一个白色的身影,翩然如蝴蝶轻巧落在院子当中——仙瑶回来了。
“来俊臣那厮竟然真被我们灌醉倒下了?”看着速去速回的仙瑶,卫遂忠惊讶问着。
仙瑶从他面前掠过:“没有,我将他击晕了。”接着,径直走向了安金藏,将一沓的卷轴交到了他手里:“公子,你要的东西。”
安金藏冲着仙瑶眨巴了一眼:“乖。”
对于这种奇怪的表扬方式,仙瑶竟然还挺喜欢,抿嘴无声笑了下。
“这是什么?”太平问着,跟着安金藏来到案几边。
“在我的家乡,如果是有问题的官员,家里总有个地方藏东西的,而且往往在卧室,看来这个规律在咱们这儿也不例外。”
安金藏说着,放下卷轴,拉过一盏烛灯,大家凑一起逐个儿看了起来。
放在最上面的,就是揭发太平公主背后发表记恨皇上害死薛绍的言论,意图辅佐李旦恢复李唐江山的密报。
这也算是在意料之中,不过令人意外的是,另外几个卷轴里,竟然都是启奏武家子弟意图谋反的密报。
“来俊臣简直丧心病狂,若是这些都放到母亲那里,那就完了!”太平激动地说着,抓起揭发她的那份要放到烛灯上烧毁掉,但是她的手被安金藏死死抓住了。
“你干什么?”太平大喊着。
“公主,这些密报,一封都不能烧。”安金藏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