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念的小裳儿又不在这边,自己却还得在这里平白受这样的刺激。
“你羡慕?”叶承影眉梢一扬,吐出凉飕飕的话,“也是,毕竟你孤家寡人二十多年了,体会不来这种感觉。”
闻言,管华一脸憋屈地瞪着叶承影,听着他话中如此赤果果的讽刺,可偏生还反驳不了。
这个叶冰块真的学坏了!他宁愿那个一声不吭的冰坨子回来,也不要这个动不动就扎自己心的无良之人。
“说了句实话就受不了?看来你还不行,脆弱的很。”叶承影话音不断,一句又一句的话,往管华的心上扎,一刀比一刀更狠。
不行?!谁不行!
但凡是个男子,谁乐意被人这样形容!更别论管华这个自喻风流才子的浪荡之人。
“叶冰块!你才不行!你全家都不行!”管华气愤地夺过一旁堆着的账本,狠狠地敲在案面上,脸色涨得通红,一脸愤愤地瞪着坐在书案前,依旧是一脸云淡风轻的叶承影。
“我行不行,我夫人知道,至于你?”语顿,叶承影用他那双暗灰色的冷淡的眸子上上下下地扫视了一眼管华,随即很是嫌弃地收回视线,轻蔑道:“谁知道呢?老!处!男!”
这三个字就仿佛哽噎在管华喉间的一根刺,让他一时间失了呼吸!
“……”管华的脸完完全全地黑了下来,他指着叶承影的手,颤抖着,哆嗦着唇,显然是气得不轻,“你,你,你!”
有谁能够想到,这个时不时就调戏着女子,风流倜傥,放荡不羁的翩翩公子,居然还是个没碰过女子的雏?
这简直就是一个天大的笑话,在这个世道上,但凡是有钱人家才十三四岁的小少爷,早早就有了通房,就算是行走江湖的浪荡子抑或是混在街头街尾的不学无术者,哪个不是尝过了情滋味。
更别论,管华这个正儿八经,已然及冠的成年男子,这事若是叫他人知晓,定然是个天大的笑话。
瞧着管华那一脸怒极了却又不知该如何报复的样子,叶承影心底那一丝的不快也消散了,他放松了神情地欣赏着管华那变换不停的脸色,刚想张口说话,就被管华粗鲁地打断了。
“你给我闭嘴!”管华怒吼着,他狠狠地拍着书案,瞪圆了眼,“我现在不想听到你的声音,否则你的药就不要怪我手下不留情了!”
听着管华的话,叶承影扬了扬眉梢,这人是越活越过去了,居然用他那变态苦的药来威胁人?
罢了,就算是让他威胁成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