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承影仿佛看白痴一般,揪着问题一针见血地说道:“那也只是百年前,现如今?”
叶承影上上下下打量着这穿着一身粗布衣袍的林鹫,无须多言,眼底的那种蔑视已然言明,
林鹫一噎,被堵着竟然无法反驳,他憋着一口气,伸出颤抖的手指,胸膛上上下下地起伏着,“那只是一段时间的沉寂,你血脉的觉醒就是意味着九华门复兴的到来!”
“小子,你是九华门的嫡系,你身上留着的是九华门尊贵的血液,这一份沉寂了百年的责任你避无可避!”
林鹫看出了叶承影那眼底的冷漠,更看出了叶承影那一份不愿沸腾的心,他担忧着叶承影忽视了九华门的责任。
耳边是这样如此聒噪的声音,叶承影皱紧了眉头,他冷冷地看着林鹫,“我不愿,并无人能够强迫于我!”
说罢,叶承影便抬手挥开林鹫拦在自己身前的手,径直朝着门外走去。
“顾家女娃娃的安危也与你无关吗?!”林鹫的声音带着几分急迫地喊道。
看到叶承影那倏然间挺住的脚步,林鹫欣喜,刚想开口说些什么时候,那背对着自己的叶承影不知何时已然消失在了原地。
伴随着快速闪电的身形移动,在林鹫没有反应过来之际,自己的身子一轻,已然狠狠地撞上了梁柱。
跟前,是叶承影冰寒的俊脸,暗灰色的眸子不知何时已然转化为深邃的黝黑,如一团漩涡一般,蕴藏着令人不敢直视的胆寒,叶承影单手提着林鹫的衣领,将他压在梁柱上,微微提起身子,薄唇轻启,吐出的话如万丈寒冰般冷彻。
“你敢动她,我定叫你生不如死!”
“咳,咳咳……”被提起衣领的林鹫,一张老脸微微泛红,浑身却仿佛失了力气,无法反抗,脖颈上渐渐地发紧让他的呼吸变得急促,如同被扼住了喉咙般令人难受。
目光勉强地看着叶承影那双染深了的眸子,内里的深邃叫他无法直视,有一种血脉的压迫之感,让他不配去感受内里的威严。
这一刻的林鹫是真正地,完完全全地相信了叶承影是九华门的未来,这样的眼神和威压,一种濒临死亡的恐惧感,除了九华门门主,还有谁能够让他感受到。
“砰”的一声,是叶承影收回手后,任由着林鹫顺着梁柱垂落在地上发出的声音。
“我的警告只有一次,动她则死!”留下这么一句话,叶承影便毫不留恋地朝着大门而去。
“咳咳,”林鹫靠在梁柱上,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