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得不到答案的管华扭过头,语气冷冷地说道。
他微微俯下了身子,探出手,轻轻地探查着曲裳左肩头上诡异的伤口,那是一道明显的剑伤,直接穿透了曲裳的肩头,这该是有多疼啊。
这个该死的女人,就是这样让人心疼!
管华又气又怒,他忍着心酸,小心地探查那仍旧冒着血的伤口,一片的血气中似乎还在隐隐冒着一种浅浅的黑气,看得不太真切。
“放肆!”一旁的玄一冷着一张脸,看着管华对少主如此无礼,便也开口唤道。
闻声,管华抚着曲裳左肩上衣裳的手一顿,他斜睨着玄一和殷璃,冷淡的语气不乏怒气,“本公子要给小裳儿脱衣服,难道你们还要观摩?!”
“……”玄一脸色一僵,嘴角抽了抽。
而一旁的殷璃则是再度皱起了眉头,一脸不赞同地看着管华,就算是要医治,也不必脱衣裳吧,更何况曲裳还是个未经人事之人。
虽然殷璃生性不羁,但是对于女儿家名节一事与寻常女子一般,也是多少有些在意的。
“出去!”比起殷璃的不悦,管华更是怒气横生,殷璃是女子就算了,那个玄一,可是个赤果果的男子,他可是没有一点兴趣让其他男子观摩自己媳妇的身子。
殷璃冷冷地看着管华,沉默片刻才妥协开口,“玄一,退下。”
“是。”玄一也明白这事,没有丝毫的犹豫地退下。
房内少了其他男子,管华也懒得理会殷璃,而是凝神在曲裳的身上,他抬起宽大的袖摆,为曲裳的额头擦了擦细汗,眼眸里的心疼没有丝毫的掩饰,转而将视线落在那冒着血的伤口。
他方才为曲裳把脉时,感受到了她体内有一股力量,在护着她的心脉,不想也知道,这是殷璃所为,也正是如此,一直失血过多的曲裳的才能够吊着一口气,等到自己的到来。
从自己的怀中掏出一个木质的不起眼的药瓶,往里面倒出了一枚雪白晶莹的丹药,将它含在自己的口中,俯身对上了曲裳毫无血色的唇,将口中含着的丹药推入了曲裳的口中,让她咽了下去。
许是口中异物,亦或是管华熟悉的淡淡的药草清香让昏迷着的曲裳颤颤巍巍地睁开眼。
唇瓣上贴着另一人的柔软,管华微微退开半分,瞧着睁开一丝眼线的曲裳,心疼的眼眸印满了担忧。
“管,管华……”
“没事了,我来了,你不会有事的。”再度亲了亲曲裳的唇,管华抚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