蹦出来的野种也敢欺君罔上?”
“今日早朝滴血认亲过了,确实是皇上的血脉。”老者无奈地拱着手答道。
康允眯了眯眼,眼底闪过一道精光。
“王爷,您说会不会是当年?”老者忽得一顿,意味深长地看向康允。
闻言,康允眉头皱得更深了,他直起身子,冷漠地看向老者,“一群废物!连个小孩子都处理不好!”
老者一惊,当即跪下了身子,“王爷恕罪!既然这个康陵君就是当年先太子遗孤,那他此番回朝目的定是为先太子之死!”
“呵,是又如何?”康允站起了身,微挑着眉梢,凤眸中的孤傲显而易见,“当年本王不曾怕过势力滔天的皇长兄,今日又怎会怕一个小孩子?”
“可皇上那……”老者深深地担忧着。
今日早朝皇上的所作所为可不就是说明了他是在维护着这个新立的太孙,根本就不把王爷放在眼里!
“本王还是第一次被人禁足,既然要禁,那就禁得彻底些。”康允嘴角微微上扬,脸上那浮现的漫不经心的笑容更是让老者不禁微颤。
“王爷的意思是?”
“出手吧,人家都欺负上门了,本王岂有不回之理?”
“是!”
翌日早朝。
“户部,吏部,工部……这些人都死了嘛!”皇上狠狠地摔在手中的奏折,看着这整个朝堂上失了一半的朝臣,气怒地眉头直跳!
“皇上息怒!”
在场的官员纷纷下跪,不敢多言,百官竟有半数以上均递交了奏折,称病不上早朝,这还是第一次的状况。
如此岂不是在公然挑衅皇权,不,更应该说是公然挑衅第一天上朝的皇太孙殿下。
稍稍有些好事之人,偷偷抬起眼,看向那站立在左侧,一身杏黄色朝服,头顶着白玉冠的俊朗少年,那嘴角保持的弧度,似乎一点都不受这样场景的影响。
“端王!”皇上震怒地看着站在右侧的端王。
“臣在。”
“告诉这些人,明日若还不来上早朝,就都不必来了!”猛然间,皇上将龙案上的奏折狠狠地从大殿之上摔下。
而后拂袖起身,带着满腔的怒气离去。
“王爷,这可如何是好?”一些朝臣看着这满地的奏折,顿时有些心急地看着端王。
端王微眯着眼,目光若有若无地打量了一下那站立对侧,一脸淡然的君刹,皱了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