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最终，叶云帆还是让那嫉妒的心魔战胜了自己内心的愧疚，选择了背叛九华门。
叶云书不语，定定地看着叶云帆，那一双黑眸里透着一丝的期盼和胆怯，却依旧还有一丝叶云书一直都看不懂的深意。
曾经叶云书不明白这眼眸中的复杂究竟想要表达什么，可现在的叶云书终于明白了，那是一种妒忌混杂着愧疚的挣扎，一种想要背叛却又不愿踏出那一步的背叛的挣扎。
“大哥……咳咳……”叶云帆想要开口，却因为身上那严重的伤口引发了自己身上的咳嗽，目光变得有些哀伤，乞求的目光定定地看着叶云书，抬起手，颤着手握着叶云书的胸口的交领，悲伤的眸子里浸满了痛苦的眼神。
“别说话了。”叶云书擦了擦叶云帆唇上溢出的血丝，张了张嘴，只说出了这样的一句话。
“咳咳……”叶云帆听着叶云书说出的这句话，眼底的光芒黯淡了下来，嘴角的苦涩慢慢地溢出，“我，我知道了……”
慢慢地收回了手，胸口溢出的疼痛一瞬间揪住了叶云帆的心口，疼得他无法忍受，剧烈地咳嗽着让叶云帆的薄唇吐出一口一口的血，如何也止不住。
“云帆！”叶云书看着叶云帆如此痛苦的样子，让他心中还是疼了，这是他的弟弟，他曾经护住的亲弟弟，可如今却是他亲手地了结了叶云帆的性命。
“大哥，我错了，我……咳咳……我终于明白了，是我错了……”叶云帆咳了咳，心口上扭曲地疼痛让叶云帆明白自己的性命流失得很快，快到可能下一秒他就会闭上眼了，再也不会以叶云帆的身份出现在这个人世间。
“我知道，我知道，别说话了……”叶云书知道叶云帆很快就不行了，他捂住叶云帆的身子，心中的着急再也没办法掩饰，他面露着急，看着剧烈吐血的叶云帆，担忧道。
“大，大哥，你，你真的……咳……不能原……原谅我……吗……”叶云帆紧紧地握着叶云书捂着自己胸口上的手，力道大到几乎就要捏碎叶云书的手，眼底的期盼炙热得仿佛要烧灼了叶云书。
“别说了别说了，我原谅你！我原谅你！”叶云书的目光含着泪光，从喉间溢出的呐喊让叶云帆嘴角缓缓地上扬。
叶云帆眼底的期盼终于换成了满足，再也没有遗憾地缓缓合上了眼。
“谢谢……”
握着自己的手垂落下来，闭上的眼再也睁不开了，怀里面那紧绷的身子也瘫软了下来。
“云帆……”叶云书闭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