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墨卿见她脸色微白,看起来的确是一副不舒服的模样,便道,“这几天你们跟着我跑来跑去也都累着了。这会也没有什么事情了,都下去休息吧。”说着看见冰夕脸色甚是不好,略担心道,“冰夕,要不要去看看大夫?”
冰夕摇头,“谢小姐关心,不用了,奴婢回去休息休息就好了。”
听她这般说,韩墨卿点头,“也罢,那你先休息一夜若是明天还是不舒服便一定要找大夫了。”
冰夕点头,“谢小姐,那奴婢就先下去了。”
“不早了,雪阡你也去休息吧。”韩墨卿说。
“是。”雪阡将桌上的碗筷整理好了便与冰夕一起离开了房间。
待两人离开后,韩墨卿面色微暗。冰夕那般模样不像是哪里不舒服,倒有点像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吓着了一般。韩墨卿略疑惑,她里屋里有什么能将她吓的面色都变了?
韩墨卿起身走到里屋,一切正常,也没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啊?
韩墨卿走进里屋准备更衣就寝,脱着外衫想着方才冰夕方才的神情。
只不过是让她拿衣服罢了,衣服……
她那件衣服里有什么?
韩墨卿脱着外衫的手突然停顿住,信封!
那件衣服是前日外出穿的,那信封便放在那衣服里。冰夕是看到那信封才这样的?
那信封呢?
韩墨卿记得很清楚,那封信被她放在了那衣服里,一直未拿出来。
如果方才冰夕看到了,她为何不给自己?若是没看到,她是看到了什么那般慌乱?
最重要的是,如果她看到了,为什么会吓成这样?这信封,跟她有什么关系?
韩墨卿想起三年前,在孙岩死前,她曾经被下药昏迷了近半个月。而当初周大夫说,她入口的东西只是雪阡跟冰夕二人着手。然而交由夜先生后,她的病情便渐渐的好了起来。
韩墨卿眼神微微变暗,如果连她们两个人都要怀疑,那她还要去相信谁?
这一夜,无眠。
第二天一早,韩墨卿起身后便问前来伺候的雪阡,冰夕的身体有没有好一些。
“她说没有不舒服了,倒是奴婢看她总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也不知道是怎么了。”雪阡略带担心的说。
心事重重?
韩墨卿握着梳子的手紧了紧,“什么时候开始的?”
冰夕本来也就随便一说,听韩墨卿这般认真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