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石头非常准确地砸在了老七的头上，立时便让已然狼狈不堪的老七，再次雪上加霜，鲜血直流。
“啊……好阴险的小子。”并未被一石头砸死的老七，怒声大吼，状若疯魔，刚刚去揉双眼的双手，毫无章法的在空中一阵乱舞，像是想要抓住什么东西反击一般。
可惜的是，被连续打击的老七，神志已然有些不清，显然忘记了空中是不可能有什么东西的。
看着陷入了疯狂之中的老七，唐凌眼神冰冷，再次捡起一块石头狠狠砸了过去……
“砰砰砰……”
随着一块接着一块的石头飞向老七，伴随着石块与肉体相撞时发出的沉闷时，老七的那乱舞的双手，动作慢慢迟缓了下来，怒吼声也渐渐低沉了下去，直到最后，满头鲜血的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只有不时从口中降出的鲜血，和微微起伏的胸口，证明他还活着。
再次捡一起一块比较大的石头，唐凌一步步走到了已经毫无反抗之力的老七身前。
看着已然面目全非的老七，唐凌的眼神，闪过一丝复杂之色，长这么大他还没有没杀过人呢！不过随后，眼神中的那一丝复杂之色，便被坚毅所取代，因为他知道，在这种情况下，这一步不管他愿不愿意，他都必须要迈过去！
因为，在此之后，他很可能还要杀人，或者被杀。
他不能保证，一定可以帮助衙役杀了另外二人。
他更不敢肯定，若是侥幸之下，他与衙役成为了最后的胜利者，衙役会不会对他痛下杀手。
这并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情，不说眼前正在发生的事情，就说乞讨流浪的三年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的事情，他就见过太多太多！
“上路吧！”
高高举过头顶的石头，随着一句上路吧，狠狠地砸向了老七的面庞。
“砰……”鲜血四溅，脑浆崩裂，躺在地上的老七，微微抽搐了几下后，彻底归于平静，一名过着刀口舔血生活的江湖人士，就这样被毫无功夫在身的唐凌，用石头给生生砸死了，可以说是死的异常窝囊。
……
第一次杀人，虽然之前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当唐凌看到脚下老七那已经没有了任何生命气息的尸体时，还是让他不由自主的感到一阵不适。
尤其是当他看到溅在自身裤脚处，那参杂着鲜血，红白相间脑浆时，这种不适达到了顶点，一阵强烈的反胃感瞬间袭来，压都压不住。
“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