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王县长上了三楼后王县长打开了右手边的那一户人家的屋子,原来李会计媳妇临走前哭着把新房子的钥匙交还给了王县长,说自己再也不会带着孩子再来住这间屋子了,想想也是,大半夜的看到月光下有一群身份未明的人朝着大楼朝拜,就光这一点就够吓人了,何况自己的丈夫还死在了这里,是个人估计都不能住在这里了,睹物思情的痛苦也是可想而知的。
进了屋子,爷爷立马环视了一圈这间屋子的布局,是个简单的两室一厅,由于是新房子,屋子里也没怎么装饰,没有多少家具在里面。
在王县长的带领下爷爷进了当时李会计死亡的那间屋子,来到屋子里的时候由于窗帘拉着,屋子里显得比较阴暗,屋子里有一股淡淡的油漆味,但是是在人能够接受的范围之内,绝不至于致命。
爷爷走到窗前一把拉开了窗帘,外面的阳光这才照射进来。
果然,爷爷在窗台上看到了八个血红的点子,爷爷俯身仔细一看,这应该是李会计死前双手撑在窗台上留下的,八个血指纹中有的是斗纹有的是箩纹。
爷爷又直起身子站在李会计站的那个位置朝窗下看了一会儿,看了一会儿后爷爷点了点头,似乎爷爷明白了什么。
爷爷转过身来问王县长,“王县长……这块地在盖新楼前是用来干什么的啊?”
“干什么的……这……这里原本就是一座废旧建筑……后来县委班子决定把老建筑拆了盖座新楼!”王县长吞吐的回答。
“真的只是个废旧建筑!”爷爷加重了口气反问道。
“这个……这……江叔……其实……这里以前是座祠堂……解放前县里最有权势的富绅朱家的祠堂就在这里,后来祠堂被红卫兵给砸烂了,所以我们才选择在这盖了新职工家属楼!”王县长见爷爷似乎已经发现了什么便也没再隐瞒下去,(这里交代一下,可能年轻的读者不了解文革背景,当时除旧害反迷信运动导致很多庙宇,祠堂,甚至包括罗孔子庙都被砸毁。)
“这就对了,拆了别人供祖宗的地方修大楼,这能不出事吗?”爷爷责怪道。
此时王县长也已是有点紧张了,“这……这不是我一个人的决定……这是县委班子一致的意见……”,王县长急于开脱。
“算了,我没怪罪你的意思!”爷爷说道。
听了这话王县长才舒了一口气,要不李会计的死可真就和他扯上关系了,“江叔……问句不该问的话……您是怎么一眼就看出了这里原来是个祠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