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转念一想,也没什么,之前就一直没怎么吃的她们,饭量的余量还多着呢,而且这回却仍然没当赵晓蝶是恶作剧,倒当她还是好心呢,不由的对这老大又一次有了感激。
然后是那个鹿胎鳕鱼汤,这是赌成天点的汤,谢玉兰立时就问道:“小蝶姐,这个菜够有档次了吗?”
啊?赵晓蝶更哭笑不得了,我刚刚那是开你们玩笑,你还真当我在指点啊,还真就这么问上来了?
可是既已如此,要是再训斥也好,不理她们也好,无论怎样都着了形迹,反而更不好玩,所以赵晓蝶轻叹了口气,还是认真答道:“这道菜真正的精华是鹿胎,那个鳕鱼虽然常规上说也算好菜,在这里只是调味配菜。”
随后赵晓蝶还给她们指示什么是鳕鱼,什么是鹿胎,两个丫头立即毫不知羞耻的抢着鹿胎吃起来,赵晓蝶暗想着,罢了,丢脸也丢过了,而且看在座所有男性的脸上,分明都有些笑意,似乎他们谁也没计较,还觉得很有趣。
这时,忽然从楼下来了消息,一个服务员跟他们道:“你们中谁是赵晓蝶女士?”
这包间是以赵晓蝶的名字订的,所以首先问她,但水寒一听立知是有什么问题要解决,立时答道:“有什么事跟我说。”
“是这样的,楼下新来的客人,想要你们现在这间包间,你们可以通融一下吗?”那服务员很客气,但这种事实在是有些不愉快,哪里有正吃着饭让人换地方的道理。
几乎同时间,水寒,黄毅辰,赵晓蝶异口同声道:“不行!”
赵晓蝶更是恼怒道:“有你们这么作生意的吗?!这种事我们不可能答应。”
楼下,那群混混的老大一听水寒等人不同意,立时恼怒道:“这些垃圾知道我是谁吗?也敢不答应?”
不过他终究还是忍下了,随即问道:“对了,这些人点了多少钱的东西?”
啊?问这个干嘛?大堂经理和服务员们都觉得很糊涂,但还是叫人查了下,然后答道:“8769元零4角。”
“跟他们说一声,他们的饭钱我付了,叫他们马上换个房间!不许耽误了!”老大立即这么说道,同时已经把一摞百元大钞拍到了桌上,虽然口气动作不怎么美观,不过不管怎么说,既然愿出钱,这可不是什么不好的意思,那么还好商量吧?
说真的这种事太搞怪了,这家饭店虽大,顾客虽多,却也从来没有遇到过如此怪异之事,但人总是活到老学到老的,具体问题具体解决,既出了这事,就得见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