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随即又问道:“但你以前告诉我过,古武学世家,在俗世作事是有限制的,如果赌家为了追赌债就作出很严重的事情的话……”
“那也无妨,只要赌家是为他们公正的赌局去追债,只要你的学习成绩是能证明的,就没人会在意,其他的武学高手,也不会管他们,这方面没问题的,古武学世家作事虽然有限制,但这种限制,也能屈服于人世间的区区政府吗?”
“他们刚才不是签了个契约吗?那可是有法律效力的吧?无论如何,在世俗作事总有影响吧?”水寒又问道。
赵晓蝶又摇摇头:“看来你对这世界的法律还是不太懂,那种契约,本身就是非法合同,今天他们是头脑昏了才签的,他们要是敢拿出来,就是自己犯法,何况签约的赌二丫还是未成年人,只要你的法术效力一过,只怕他们自己就先把契约撕了,你靠着非法契约讹了整整一亿,还不明白其中的道理吗?”
水寒终于知道,赌二丫其实不像表面上看到的那种一点都不懂事的样子,可是这丫头在生活中也确实很幼稚,然而在赌家的本行上面就不同了,她毕竟也是这个家族的人,有些事学的多了,就像吃饭喝水一般自然。
可是水寒和赵晓蝶都没有想到的是,这些还只是开始。
几乎只有几分钟之后,一行人来到了校长办公室,这些人水寒很陌生,但是校长和教导主任等人却是很熟悉的,荆都市教育局的人,赵晓蝶悄悄指着其中某人对水寒道:“中间的那个老男人是荆都市教育局长盖章,是我堂叔的朋友。”
盖章一来,立即就摆出架势道:“方校长啊,这个叫水寒的学生到底犯了多大的事啊?怎么能上来就给人什么记大过?你知道记大过得什么样的条件才能给吗?你说他作弊就算是真的,这无非是一次考试作弊罢了,而且还是学校里考着玩的,又不是高考作弊,何况你连证据都没有,你这样作法是很……”
赵晓蝶听着盖章这么一说,心知他误会了自己的意思,也知道这人的打算,无非水寒没事,顺便给校长两人一些伤不了筋骨的小处罚罢了,说起来方渊甫这行为本来也不算严重,平常情况下也确实很难把他怎么样,然而这可不是她的原意,随即追到后面低声道:“盖叔叔不需要那么维护我的同学,一切秉公处理最好了。”
到底是人老成精的官儿了,一听赵晓蝶这话,立时明白了三分,当然赵晓蝶的整体打算,不说清楚了,叫再怎么精明的人也难一下子搞明白,但盖章至少已经知道,赵晓蝶不想善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