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近水楼台先得月。
黎明舒跟岳江怀走的很近,一口一个‘岳哥’的叫着,又是她公司的负责人,现在居然还住对门。
就连黎明舒出来吃饭,都带着岳江怀的妹妹,可见岳江怀在她心目中是何等重要的地位。
秦容昭心里的滋味突然不太好受,沁香的柠檬汁水变得淡淡的苦涩,从喉道入胃,整个心都是苦的。
他略带吃味的问道:“你跟你的岳哥关系还真好,为了互相照应,居然搬到对门去住,真羡慕你们。”
这哪是羡慕,语气里的酸味都快超过糖醋鱼的味道。
岳江年的嘴里刚好吃着一块糖醋鱼,掩藏在刘海下圆溜溜的眼睛直转,闻到了一股吃醋的味道。
“……啊?不是啊,就是那个房子的房东出国,着急出手,卖的便宜,我们就给买了。”
黎明舒对感情的事情比较迟钝,她听不出秦容昭话里揶揄的意思,但就是觉得,这个逻辑关系不对劲。
她不是为了岳江怀才买的房子。
这是实情,但是在秦容昭看来,就是黎明舒的辩解。
那点小小的吃味开始在心里蔓延,开始腐烂,发酸,泡的人四肢百骸都透着酸腐臭味,浑身不自在。
秦容昭端起柠檬汁想喝点水冷静一下,结果却觉得柠檬汁酸涩无比,难以下咽,连眼神都变得阴鸷。
他将水杯砸在桌上,溅起不小的水花,疼的起身,拿起架在椅背的衣服,冷声道:“你们慢慢吃吧,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语调冷硬,就像寒冷的冰雹砸在空中,惊的人心一颤。
“秦老师,你这就走了?”
黎明舒不解,怎么好端端的人突然就发了无名大火。
“……”
秦容昭头也不回,修长的腿几步一迈便退出房间,出了饭店,驾车离开。
他的车开的很猛,高强度的马达声留下后背的一地惊叹。
黎明舒透过窗户看着,感觉好大的一股怨气,“秦老师好像生气了,不知道谁得罪他了?”
“谁?”埋头苦吃的岳江年突然抬头,“不就是你吗?是你没事非说跟我们住对门,秦老师就生气了。”
“我说错了吗?我说的是实情啊,咱们就是住在对门,这样也能互相照应。这样也能生气,秦老师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气?”
黎明舒还没有意识到问题所在。
“是,住对门没有问题,互相照顾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