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简简单单的味道其实也不简单。吕卓大致能猜测出，是从就一直在茉莉和栀子这种花中沐浴，甚至使用这种香料在身上，通过时间的累积。才能做出后天的效果。
毕竟是比不上先天的……也是，毕竟只是培养的侍女，又不是天生就是命运的焦。世界之子的那些主角配角们。
“以后，这种香料你们不需要再专门去使用了。”
“嗯。”雪儿和雪雅都是轻声应着。她们自然能感觉到自己现在是什么样的身体，自然而然就可以散发出自己想要的香味。
在吕卓转身走后。雪雅却是面色微红的想着，吕卓刚才的更珍贵的东西是什么……不知不觉就想到了某些羞人的事情，不过……似乎的确是更珍贵的东西呢……
“姐姐……我们这算是一步登天了吗？”雪儿看着身边的雪雅，大眼睛中闪烁着明亮的光彩。
“应该是吧，幸好我们选择了留下来……”雪雅轻声回应，两个女孩突然忍不住抱在一起，就这么哭了出来。
很突兀，却又很自然。
从就成为被挑选的，被培养的女奴，她们的悲苦，甚至要更甚于黑瞳赤瞳两姐妹。
这泪水，是开心的泪水。
如果以前她们只是服从吕卓，那么现在，就是被吕卓彻底征服。就算没有那一层本源，规则的联系，她们也绝对会倾心于吕卓。
就简单的，以前的她们，如果在吕卓和大臣的命令中选择一个，或许会犹豫一下选择大臣，现在……大臣是个什么东西？！
……
皇宫之中，吕卓正拉着皇帝散步。
黑瞳忽然有些匆忙的，额头带着一丝香汗，就这么一路跑过来。带着那一把快要比她还长的帝具八房。
“哥哥……我……我要见姐姐！”
“达到要求了？”吕卓笑着看着黑瞳，黑瞳重重的了头，然后拔出八房，冲着面前的空气轻轻一挥。
看起来是轻轻的，却蕴含着完全不一样的味道。
那是一抹剑芒，一闪而过，虽然微弱，但却斩断了空气。这是剑豪，剑豪就是吕卓给黑瞳设定的标准。
在想要见姐姐这个念头的天天刺激下，黑瞳在短短一个月之内，就从不会用剑，变成了一名剑豪，这种天赋……或者不叫天赋，那是感情的刺激。
“所以，感情才是最重要的东西……狗屁天道无情，渣渣。”吕卓心中暗道，然后走上前，摸了摸黑瞳的脑袋，赞赏的道：“很好，很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