芮坤很是不满,就这么一点小事,就把他从温暖的被窝里挖出来折腾他。
而他这一袭话却换来了郁霆舟一个冷冷的白眼,还特别傲娇的回他:“我是这么随便的人吗?”
“好,你矜持,你继续矜持,我看你能不沾女色多久?小心连一次都没用过就憋废了,以后看男科都没救。”芮坤有些“恶毒”地说道。
“说够了?看病。”郁霆舟依旧没有被他激怒,只是声音冷了几度,“她突然就晕倒了。”
芮坤抱怨归抱怨,但还是得乖乖看病。
他给陆清漪检查了一下后擦了一下手:“只是有些发烧而已,看把你紧张的。”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紧张了?”郁霆舟不着痕迹的把视线从陆清漪的脸上移开。
“没有吗?”芮坤还特别贱地眨着着眼睛反问了一句。
“你应该好好看看眼科了。”郁霆舟表情沉静淡然,的确是看不出有任何紧张之色。
“我第一次看到一个女人躺在你床上。不是有严重的洁癖吗?你的床可是连我们这些男人都不能碰的!”芮坤冲着郁霆舟挤眉弄眼的,好奇道,“你们究竟什么关系?好上了?”
身为恒宇集团总裁的郁霆舟可没有那么多时间浪费在一个和他没有关系的陌生女人身上,重点是这一次这个女人还出现在他从不接受陌生女客的归来居里,重中之重是她还躺上了他的床。
这些反常之处让芮坤闻到了一丝不寻常的气息,并认定了郁霆舟心里有鬼。
“想多了。”郁霆舟轻描淡写,“她是病人。”
“只是病人?老郁,你可不是什么‘善类’。别告诉我看到人家姑娘长得漂亮一点,生病柔弱了一点,你就生心怜悯了。”芮坤与郁霆舟相交这么多年,他的手段他早就见识过,对那些爱慕他的女人,他总是能毒舌到用一句话就可以冰冻她们的热情,“况且酒店那晚她中了药,你们好像有些暧昧不清。”
“第一,药不是我下的;第二,她是蕾蕾的朋友;第三,我对她一点兴趣都没有。救她照顾她只是受蕾蕾所托。”郁霆舟找了一个很好的理由不说服芮坤。
芮坤眼神亮了:“蕾蕾的朋友?难怪长得这么漂亮。不过我怎么不知道蕾蕾有这么漂亮的好朋友?”
“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难道要一一告诉你?”郁霆舟语气里带判不耐烦,夹着几丝讽刺,“你这么八卦,怎么不去做狗仔?做医生真是埋没你的才华。”
“芮家世代名医,我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