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二接到贺良的电话,很意外,他以为贺良在骗他。“贺队长,别和我开玩笑了,你们不是已经回到东方国了吗?怎么这几天又回来了呢?你是忽悠我吧?”
贺良焉素地说道:“别嬉皮笑脸,我跟你说正事儿呢,你还得出山帮忙把格林的保险柜撬开。”
田二洋洋得意道:“您这堂堂的特战兵神贺良,撬保险柜这种小事还来找我吗?你要知道,我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
贺良骂道:“你他妈别在那装犊子,来找你是看得起你,以前你也说过,只要有困难就可以随时找你,现在怎么啦?你看着邓文迪马上要死,见死不救啊?”
“哎呦,队长,你这大帽子扣的太狠,快别说了,我马上就出去找你。”
在巴黎之夜的咖啡馆里,贺良用勺搅动着热气腾腾的咖啡,香醇的咖啡豆儿满室飘香,舒缓的乐曲让人心旷神怡。这里是科研所精英们工作之余放松休闲的场所。
田二大摇大摆的走进来,坐在贺良的对面,对服务生喊道:“给我来一份甜点,来一杯咖啡。”
贺良顺势把咖啡推给田二:“省省吧,我这个不喝了,你要一份甜点就行了。”
田二上下打量着贺良道:“这可不是你的风格啊,堂堂的贺队长这么寒酸吗?连杯咖啡都舍不得喝。”
“我没那心情,既然你说这里距离你的工作地点近,我就在这咖啡厅里等你。”贺良关上包房的门轻声的说道:“你现在最好能帮我弄开格林的保险箱,我要拿出解药来救邓文迪。”
田二皱着眉头,用手舀了一点咖啡放在唇边,轻轻的品尝了一下,问道:“邓团长好好的怎么会中毒呢?”
贺良叹了口气道:“一言难尽啊,前些日子格林这老贼装病,说是卧床不起,把珍妮和邓文迪骗到美国。邓文迪不小心中了饮血幽毒。这种毒药非常可怕,在人体的潜伏期大约有七天至半个月。他回到东方国就开始发病了,不管医院怎么救治,可就是没有效果,邓文迪越来越虚弱,身体器官逐渐衰竭,完全没有缓和的余地。后来珍妮的一句话提醒了我,我才知道是她父亲下了毒。”
田二咬着牙骂道:“这该死的格林老贼,杀了他多好,一了百了,你平时心狠手辣的,这回怎么对格林却例外了呢?”
“你小子也不想想这利害关系,虽然格林害了邓文迪,但是中间却有珍尼的情分,她苦苦的哀求我不要伤害他父亲,让我很难做呀。这边是我的生死兄弟,那边还是他的老丈人岳父。如果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