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来,陆琛陪她躺了一会,等她完全平静才去书房给安德鲁打diànhuà。
“你说她回去就开始做噩梦?”安德鲁似是有些不相信。
“是的,回来没多久她说困就去睡午觉,睡下没多久就开始做恶梦。”
“陆,我从来没有接触过像暖暖这样的病例,催眠的时候我发现她的记忆似乎被完全封锁起来,但是你说她在做恶梦,说明今天的催眠触发了她的部分记忆,那并不是简单的梦,可能与她缺失的记忆相关,她在睡梦中的时候你不要试着去打探她的记忆,一不小心可能会对她的大脑神经造成二次创伤。醒来后倒是无所谓,不过应该也问不出什么来。”
陆琛心中一阵后怕,还好方才他只顾着安抚她害怕的情绪,忘记去问她到底是唤谁来救她,“这么说她还有恢复记忆的可能?”
“会恢复的,只是时间的长短问题,有可能是一个月,也可能是十年,甚至是二十年,总之需要一个契机,以后这样的情形还有可能会发生,这都属于正常现象,你不必过分忧虑。”
挂了diànhuà,陆琛一转身就看到莫暖站在房门口,一只手按在小腹上,看起来有些不好。
“暖暖,怎么了?”
“不用担心,可能是最近情绪波动的原因,小腹有些难受。”莫暖微微红了脸。
陆琛愣了一下就知道她说的是例假,微微一笑,上前捏了捏她的小脸,“回卧室等我,我去给你泡杯红糖水。”
莫暖轻轻点了点头,然后继续躺到床上去。
陆琛回到卧室的时候,就看见这样一幅场景,莫暖整个人蜷缩成一团躺在被窝里,像是一只小虾米一样。
忍不住勾了勾唇角,“暖暖,起来喝点再睡。”
莫暖钻出了被窝,一向白皙的脸上有一种不正常的潮红,接过陆琛手中的红糖水“咕咕咕”喝下去。
陆琛不放心,又去找了一直温度计,等确定体温正常才彻底放心。
"陆先生,我是来例假了,又不是发烧,你给我量体温干什么?”
“你的脸色有些不正常。”
莫暖摇摇头,“我没事,可能是睡久的缘故,感觉浑身都睡出汗了,身子湿腻的难受。”
陆琛坐在床沿,伸手把她的额前的碎发别到耳后,问道:“暖暖,你刚刚是不是做噩梦了?”
“你怎么知道?”
“你说梦话了,你还记得梦到过什么吗?”陆琛试探性的问道。